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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因醒便移开视线,看向别处了。
徐因醒开始是并不知晓的,后来见那人靠徐溪眠太近,既防备着他,又有些莫名其妙的反感,便一时冲动将人拽倒在地,这时才发觉此人体态轻盈,细看之下,竟是个女儿家。
徐因醒心中几番纠结,也想过要告诉徐溪眠,但一看他们萧兄溪眠叫得亲热,心中不悦,便也不想理会了。
徐溪眠跟在那群丫鬟奴仆身后,上半身还裸着,引得街上众人对他频频侧目,他浑不在意地看着前方,感慨道:“合着这萧兄,不仅是个姑娘,家里还挺气派。”
一行人乌泱泱的,还抬着顶颇为奢华的轿子,浩浩荡荡地走在庙会之中,拥挤的人群却自发为他们让道。
方才萧阳吐了几口江水,悠悠转醒,一见着徐溪眠和徐因醒,又是羞愧难当又是感激涕零,恰好此时他家里来了人,说是要请徐溪眠两位到府上做客,感谢救了他家小姐的救命恩人,萧阳也欲言又止,徐溪眠见她有话要说,便应下了。
毕竟刚下了江,浑身都是水,便是再晴朗的日头,风一吹,徐溪眠依旧觉得有些冷,一个喷嚏打得响亮。
忽地肩上一重,身上便暖和了,徐溪眠抬眸,见是徐因醒,解了护腕,脱下自己的外袍罩在他身上。
徐溪眠心头暖流涌动,正想说些什么,徐因醒却不再看他,两人间的距离也拉开不少。
他眉心微沉,好似心中有事。
等到了萧阳家中,徐溪眠才知道,这家伙何止是家中气派两字可以概括得了的,萧阳这名字虽极有可能是假的,但这姓却实打实的,乃是临安府知府的“萧”姓。
徐溪眠将徐因醒的袍子披在身上,腰间随意系带,领口大敞,裸露的大片地方肌肉分明,整个人看着浪荡又不羁,却又带着侠气,好似怪松,气质浩然,形制怪异。而徐因醒自带清冷贵气,剑眉星目,端然站立,挺拔如竹。
知府家的丫鬟们红着脸从他们身边经过,都要悄悄偷看一眼两人,低头耳语。
没站一会儿,便有下人送来一套干净衣物,说是怠慢了徐溪眠,怕他感染风寒,叫他换上。
徐溪眠身上黏黏糊糊,确实不大舒服,便进屋更衣了。
徐因醒在庭院中站了一会儿,不久便等到了萧阳的父亲,如今临安的知府——萧义。
“壮士——有失远迎,还请包涵!”萧义人也矮小,长得尖嘴猴腮,蓄一把山羊胡,看着不像好人。
他请了徐因醒到偏厅,说了诸多客套话,这才进入正题。
“徐少侠,据小女所言,您是溪眠的大哥?”
徐因醒点头。
“长兄如父,虽说今日急了些,可小女清白名声不容耽搁,不如,我们便商议一下小女与令弟的婚事?”萧义笑眯眯地,端起手边茶杯,朝徐因醒隔空敬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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