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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溪眠在一片杀伐之声中突兀地想起了华容,那个前后表现全然不似同一人的少年。
突然间,徐溪眠只觉眼角剑光一闪,紧接着耳边风声颤动,他急急侧身一闪,脸侧长剑堪堪飞过,便见是一名太乙门弟子,不知何时冲破穴道,执剑而来。
徐溪眠勾唇一笑:“好啊,来了。”
那人眼神清明,并不像失了智的模样,他一击未得手,便又飞来一剑。
徐溪眠只得左闪右避,只觉此人身手不凡,远胜太乙门小辈的平均水准。
应娘在一旁将这一切看得清晰,只是她此刻没有立场帮助徐溪眠,也知他自有打算,绝不会有危险,便按捺住前去帮忙的心,只在一旁观战。
“你究竟是谁?为何杀我?”徐溪眠仰面躲过剑尖,又从地面上滚过一遭,看着甚为狼狈。
对面弟子并不言语,紧抿着嘴,右手引剑,再次攻来。
徐溪眠丹田之内虽下了禁制,封存内力,但身手依旧不凡,且此人虽然武功水平在太乙门小辈弟子之上,却也算不上什么惊世高手,他暗暗回顾这几日从太乙门学得的招式心法,待剑刺来,不过轻灵一动,那剑便自他身侧划过,正贴在衣物之上,却毫无伤损。剑身横竖,剑刃便横来飞劈,徐溪眠意念为先,不必过多思考,弯腰贴着剑身再避,便又似之前,堪堪挨着剑刃躲过。
如此过招数十,那人剑剑穿肉,却剑剑贴着徐溪眠身上砍过,不能伤到徐溪眠一丝一毫。
徐溪眠心中大为振奋,暗自为此惊叹不已。
原来这太乙门功法精奥之处并不在于招式,乃在意念。意念为先,身法便动,变化万千,招招莫测。
徐溪眠越发从容,过招间隙不凭内力,也渐渐能近那小辈弟子的身,他抓住对方破绽,一掌打在他执剑的手腕,长剑便嗡地一声,似有脱手之势。
只是徐溪眠终究没用内力,力度不足以彻底撼动,还是未能得手。
交手之间,徐溪眠也逐渐瞧出这弟子的不对劲来,他虽然眼神清明,步法身形也不笨重,与常人无异,然而他只知出招打人,却不能分析对手的招式变化与意图,徐溪眠此刻显然已与初时不同,有了同他敌对的能力,他却招招不改,仍用那套似乎刻在骨血中无法变化的剑招,活似傀儡,却又伪装得高明。
徐溪眠计上心头,正要一举攻他要害,却听身后轰然巨响,裴无籍浑身是血地坠落地面,竟在平地之上生生砸出一圈深坑,尘烟四起。
虚空中金光一闪,那达摩剑从空中急刺而下,直直杀向裴无籍!
千钧一发之间,徐溪眠心都跃上了嗓子眼,失声嘶喊道:“无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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