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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奴阴狠的目光尾随着叶悬的背影,待人看不见了,狠狠啐了一口,“小婊子。”
到了二楼,徐溪眠把徐因醒安置在床上,便同叶悬隔桌而坐,有一下没一下地开始喝茶了。
“你说能看徐因醒内伤的,便是那位单姑娘?”徐溪眠没多嘴问别的,神色一派自然。
叶悬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显然是情绪不好。
丁元却没眼色地往桌上一坐,不客气地给自己倒了杯茶,“妓女能看什么病啊?自己都救……”
话音未落,叶悬的鞭子已经唰地掏了出来,鞭尾狠扫丁元面首,一鞭子抽出了血迹。
“啊——!”丁元捂面痛呼,“你干什么?发神经啊!”
“嘴巴放干净点。”叶悬说着,倒也不是动了怒的模样。
徐溪眠给丁元使眼色:“边儿去,大人说话你小孩子插什么嘴。”
“不插就不插!”丁元委屈道,“我才不稀罕呢!”
徐溪眠朝叶悬笑笑:“他小孩子童言无忌,我替他给你赔个不是,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叶悬:“教主言重了,这与您无关。”
徐溪眠扫一眼房间布局,这房间布置清雅别致,主人显然是位品味极佳的女子。传说叶悬乃妓女之子,就是不知道这“单姑娘”,究竟是他什么人。
坐了没一会儿,门外便传来动静,徐溪眠见叶悬反应,便知是房间主人来了,跟着起身,一望门外,却见一名年轻貌美的女子,她柳眉凤眼,翘鼻薄唇,是个颇有韵味的古典长相。
单柔唇边带笑,一见叶悬,颇为惊喜,一双好看的凤眼更加亮灿灿的。
“阿悬啊,你怎么来了?”
叶悬清冷的眉眼也多了些许温柔,道:“姐姐,我来看你。另外有位朋友深受重伤,还想请你来瞧一瞧。”
徐溪眠上前抱拳道:“单姑娘,在下裴君迁,久仰姑娘大名,今日一见,姑娘果真是顾盼生辉,宛如天人下凡。”
徐溪眠张嘴就花言巧语连天,单柔掩唇直笑:“见过裴公子,裴公子好生会说话。”
叶悬来不及同她寒暄,他记着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便道:“此番是我们教主的兄长受了重伤,附近求不到郎中,我这才想起姐姐,不知道能否麻烦姐姐为他医治?”
救命要紧,单柔自然没有拒绝,叫人拿来脉枕针灸,便退避了这几人,独自留在房中为徐因醒诊脉。
徐溪眠对叶悬找的人很放心,也没什么不好回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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