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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因醒眼眸低垂,“不是为他寻的。”
一句话没头没尾,徐溪眠却听懂了,不是给琦玉真人寻的草药,是为了他徐溪眠。
徐溪眠轻轻一笑,“不必了,我教中亦有当世名医,他们会操心的。”
徐因醒沉默半晌,终于道:“你不肯告诉我身体的事,那入血焰教又是为何?”
徐溪眠道:“若我不想说呢。”
徐因醒执拗道:“可我想知道。”
徐溪眠嘲讽一笑:“那大师可愿告诉我,接二连三刺杀我的太乙门弟子,又是怎么一回事?”
徐因醒一怔,神色微变。
徐溪眠:“怎么,你愿不愿意告诉我呢?”
“你如何得知?”
徐溪眠冷哼一声,“华容刺杀我,你当日赶来相助,却对此不置一词,甚至连问也没问一句,我还真当大师超然物外,不问红尘俗事,可后来华容身死,你置若未闻,丁元那日刺杀我,你也像是早有预料,那剑杀得狠,却并未刺死他。以大师对无籍下的杀手,并不像那么心慈手软的人啊。”
徐因醒自嘲地笑道:“你在怪我?”
“无籍是我的人,我自然心疼,”徐溪眠笑笑,“不过你最好还是别转移重心,怎么,想好怎么说了么?”
徐因醒的眼睛错也不错地看着徐溪眠,那眼神无比复杂,交缠了爱欲与嫉恨,贪恋与酸涩,但他终究忍住了要把徐溪眠狠狠拥吻的冲动,只道:“你不必理会,我自有打算。”
徐溪眠却一下子像被激怒了一般:“你早知其中蹊跷,却不告诉我?”
“你不要插手,总之与你无关。”
“你说与我无关便与我无关?他们要取的是我的性命,怎会与我无关?况且这些人显然与当年杀了爹娘的那群人有关联,我凭什么不能得知事情真相?”
徐溪眠几乎是愤怒的,他早该知道,或许七年前,在他昏迷的那三个月,徐因醒就已经查清楚了当年的灭门案,却一直瞒着他、不告诉他,甚至赶他走,让他滚得远远的,徐因醒究竟是想独自揽下这血海深仇保护他,还是根本从没拿他当过徐家人?难道他不配知道杀害爹娘的仇人吗?
徐溪眠挥开徐因醒试图安抚他的手:“别碰我!”
“爹娘是你的爹娘,也是我的!我一定要为他们报仇,你凭什么阻挠我?”
徐因醒低着头,看着自己被徐溪眠拍得发红的手,薄唇紧抿。
气氛一时箭弩拔张,虽然是单方面的。徐溪眠怒视着徐因醒,突然间就没了同他纠缠的心思。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怒火,后退一步,道:“徐因醒,你看,我们永远都是这样。”
“我们永远学不会和对方舒服地相处,曾经我让你不舒服,如今,你让我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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