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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溪眠一声冷笑,“还不说实话?”
龟奴虽然贪生怕死,一刀一剑就将他吓得毫无人样,可他阴险狡诈,即便到了这种地步,仍旧没有对徐溪眠口吐真言。
徐溪眠站起身,居高临下对他道:“看来是不怕死了?”
他眼神一变,看着裴无籍,嘴唇艰难地嗫嚅着:“你……想干嘛?”
徐溪眠用脚碰了碰他的下体,带着无轻蔑之意,口中言语羞辱道:“你这里,是废了吧?”
“你们是那婊子的——”
徐溪眠一巴掌扇过去,“嘴放干净些!”
龟奴眼神狰狞,突然间如同癫狂一般诡笑道:“哈哈哈哈哈哈你们尽管来吧,当年他没使出来的招数,你们尽可以都来试试,看看是我折辱他多一些,还是你们的手段更厉害!”
“那婊子是个千人骑的货,怎么,这么为他出头,也尝过那婊子的滋味了?一定不错吧?他当年才十几岁的时候更加……”
徐溪眠忍无可忍,一脚重踏下去,死死踩着龟奴的残疾之处,“婊子?你又算什么东西?阉人?你猜我要不要扒了你的衣服,将你挂在单柔楼里?好让大家都来看看你这丑陋恶心的断根。你那里老姘头不少吧,次次都用道具,你以为别人不知道你是个没了命根子的龟公公?”
徐溪眠说着,一把扯住他的衣裤,狠狠用力,便撕烂了他遮蔽下体的布料,那处刀痕狰狞,丑陋不堪,令在场的人只是望一眼便觉得恶心。
龟奴毫无理智地捂紧下体疯狂瑟缩躲避,蜷着腿将胯间残缺死死藏着,嘴里疯念道:“我不是阉人!我没有残疾!我不是,我不是……”
这时,裴无籍上前,扯了扯徐溪眠衣袖,徐溪眠看他一眼,轻笑着说道:“无妨,是不是阉人,你说了不算,让大家都见一见评评理,这才好嘛。无籍——”
裴无籍即刻应声答“是”,徐溪眠慢悠悠地说:“先将他送去单柔那里,裸体倒挂三日,每日滴蜡,命根子没了不要紧,懂得痛就行。我说你一把年纪了,人到中年,颜面无存不说,我还要每日将你那残疾之处烫死、敷药、再烫死,百遍示众,你觉得这个手段可不可以同你相比啊?”
裴无籍接着便径直上前提起龟奴后衣领,轻功带起,高飞而去。
丁元在一旁瞠目结舌,饶是那龟奴是该千刀万剐,可徐溪眠这歹毒做法,实在也令他心惊。
“能、能有用么?”丁元结巴道。
徐溪眠笑笑,“等等看呗。”
徐因醒一直站在徐溪眠身后,默默注视着他的背影,半晌,竟是极轻地叹了口气,上前拍拍他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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