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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溪眠黑沉着一张脸直往屏风后边走,没有理会丁元,径直脱了自己的上衣往背后看,然而按照丁元身后蛊虫的位置,自己是绝看不到的。房内没有铜镜,徐溪眠想过让丁元来帮他看一下,又怕自己背后真有那么一条虫,被丁元知道了蛊虫的事情,可裴无籍和他现在的关系尴尬,他如何好裸着上半身对着裴无籍。
徐溪眠叹了口气,正欲穿上衣服,只听窗边一阵异动,丁元便惊喜地叫了一声:“无妄大师,你怎么来了?”
徐因醒怎么来了?
徐溪眠眉头一皱,手上加快了穿衣的速度,徐因醒的脚步声却不徐不疾往他这个方位走。
“你在干嘛?”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低冷的声音,徐溪眠手被惊得一抖,回身对着徐因醒道:“没干嘛,我倒要问问你,你又来做什么?”
徐因醒冷冷的眼神钉在他系腰带的手上,回想起丁元也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样,神色森森,也不言语。
徐溪眠骂一句神经病,便越过徐因醒往屏风外走。看到徐因醒,他才又想起来,徐因醒曾见过他的身体,那么不论现在如何,最起码在灭门那夜之前,他身上是没有蛊虫的。
他暗暗松了口气,有一瞬间,他甚至要忍不住猜想,灭门一事,究竟有没有他参与其中的一环,才会使徐因醒当时那么厌恶他痛恨他,却又一直隐瞒着不告诉他,如果真是这样,徐溪眠真不知该如何在徐因醒面前自处。
徐溪眠回到榻边,一屁股坐上去躺下,翘起二郎腿闭上眼睛假寐,心里却忍不住为现在的情形感到心烦意乱。
叶悬还没找到,单柔的事情也没查清楚,丁元身上又出现了蛊虫,黎远山说自己七年前那时在听竹寺与玄清大师在一起,而玄清那夜却去了徐庄屠门,这其中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还有徐因醒……他究竟隐瞒着什么不肯明说?
徐因醒也没纠缠,径自坐到一边打着坐,捻数手中佛珠,似是在修禅。
丁元见状,自己识趣地缩到角落去,左看看徐因醒,右打量打量徐溪眠,心里直犯嘀咕。
细看下来,徐因醒和徐溪眠长相可谓是完全不一样,徐因醒虽然亦看得出来有异族血统,但整体大气凛然,徐溪眠就完全不一样了,整个人又白又嫩,毛发黑得发亮,额头鼻梁都很高,眼窝深陷,一看就是南越人,这俩人不过乍一看都是五官立体棱角分明,像是兄弟,但凡细细比较,恐怕都会怀疑他们究竟有没有血缘关系。
房间一时间静得有些反常,徐溪眠感到一些不自在,翻了个身面朝榻内继续装睡,只听徐因醒在一边淡淡问道:“你那个护法呢?”
徐溪眠故意没搭理,他不说话,却听丁元立刻抢答道:“他俩闹别扭了,裴护法估计在缓解心情。”
徐因醒闭着的眼睛一下子睁开了,他直直看着丁元,口中缓缓吐出一个疑问词,“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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