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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怎么疲累,却担心榻上的徐溪眠经受不住,因此也脱靴除衣上了榻,将徐溪眠牢牢锁在怀里,尽管知道无用,还是以全身之力调动内息,试图给徐溪眠输送一些热气。
徐溪眠此时却主动贴紧了自己,甚至把头埋在他的颈窝,这使得徐因醒梦回临安,当时在那家小客栈中,他们也是这样相拥而眠,徐溪眠比现在高比现在强壮,却也喜欢把脑袋深埋在徐因醒怀中。
正回忆着往事,徐因醒却突然间听到徐溪眠微弱的声音——他在叫着裴无籍的名字。
或许他们也曾相拥而眠,徐溪眠就这样亲昵柔软地叫裴无籍的名字,而裴无籍拥有着徐溪眠。
徐因醒睁着眼睛望向虚空,眼底一片空洞。他好像已经对徐溪眠同裴无籍之间的暧昧关系习以为常,不再惊异,却依旧为此感到嫉恨与愤怒。
不如就这样死在这里,他麻木地想。
现在的情景对他而言已经是这么多年来最愉悦的时光,那些恩怨情仇,那些凡尘俗往,他都可以不要,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中,没有人认识他们,没有人看见他们,没有人要来指责拆散他们。他们不是有伦理关系的兄弟,也不再是离经叛道的逆子,只是两个人,两个亲密无间的人。
徐因醒拨开徐溪眠额前碎发,深深地吻了上去。
“和我一起死吧,眠眠,可以吗?”他嗅着徐溪眠的发香,魔怔般说着,“不要想别人,也不要看别人,就我们两个,永远。”
43 奇异蛊虫
徐溪眠睁开眼睛醒来时,全然不知时间已经过去多久,然而奇异的是,他的身体竟从内部升腾出一股燥热,而冷意并未终止,冰火两重天,撕扯着他的五脏六腑、血液肌肤,他是生生被折磨醒的。
徐因醒一直未曾睡下,此时察觉到怀中的人转醒,眼神幽深地看着他,轻声问道:“醒了?”
徐溪眠却根本无法回应他的话,体内两种极端的温度交替拉扯,痛楚愈演愈烈,他难以再顾忌其他东西,甚至全然没注意到自己是在徐因醒的怀里醒来的。
徐因醒这时也发觉异常,一摸徐溪眠的脸,只觉冷一阵热一阵,忙把手搭在徐溪眠的脉搏之上。
这一把脉,徐因醒即刻察觉不对,徐溪眠身体内显然还有另一种活物!
他扒了徐溪眠的衣服往背脊中心看,并未看见那条噩梦般的虫子,正要仔细再看,余光却猛然瞥见徐溪眠颈后一处艳红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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