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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人傻力气大
徐溪眠惊呆了。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这个一脸真诚不似作伪的男人,艰难地吞了下口水,道:“可、可……可你不是和尚吗?”
徐溪眠没有对他们两个人都是男人这一点发出疑问,第一瞬间冒出来的念头却是——和尚居然也能有侠侣?
徐因醒轻轻笑了,那笑犹如寒山之巅初生的新月,叫徐溪眠着了迷般地心生喜爱,却又觉得冰冰凉凉,好像远观是无所谓的,一旦凑近了,便会被那寒气灼伤。
“眠眠应该听过,出家人不近女色,”徐因醒低声道,“但是眠眠是男孩子,所以没关系。”
这纯粹就是歪理邪说了,就连徐溪眠也觉得不对劲,可他又不知道如何反驳,只能努力回嘴道:“你怎么证明是真的?我都不认识你,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吗?”
徐因醒突然间觉得有些头疼,他一贯知道徐溪眠挺不听人话的,小时候,爹娘就没少为他的顽皮捣蛋头疼不已,背地里唉声叹气,但徐因醒从没在徐溪眠这里碰过壁,不论是叫他练剑还是叫他读书,徐溪眠总是召之即来,很听他的话。
如今徐溪眠变成这幅模样,不仅忘了徐因醒,连对徐因醒的顺服也一并忘光了,变成了说什么都要质疑、不管不听的臭小鬼。
他倒是没有反省自己,本来就说的鬼话,自然不能叫人信服。
“你左胸有一处四指宽的剑痕,乃贯穿伤,”徐因醒指出来,试图说服徐溪眠,“腰腹右侧有一条刀疤,斜长六寸,缝了十四针,右肩有一个牙印,是……是我咬的,”徐因醒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一双眼睛静静地看着徐溪眠,像是在等他发问。
徐溪眠隐隐知道徐因醒说的都是真的,他几乎没有意识到自己忘记了一些事情。徐溪眠刚醒的时候脑子里面很混乱,能接受处理好的只有眼前的东西,因此下意识地选择“忘记”自己失去了一部分记忆,可现在徐因醒一提起来,他便觉得那些事情好像真的隐隐约约发生过,只是十分模糊,叫他难以记得清楚明白。
徐溪眠不知该如何反应,呆呆愣愣地,只能挑最好做出应对的内容,讷讷地开口问道:“你、你为什么要咬我,我们不是侠侣吗?”
徐因醒眼神泛着些许冰霜,仿佛时隔多年,依旧记得当时心头那股不平之意,依旧还在介怀:“你要娶别人。”
在徐溪眠和萧漾假成亲的那日,他穿上那身大红色的婚服之前,徐因醒怒从心起,狠狠在他光洁裸露的肩头咬了一口,本来是没想咬那么深的,可是徐溪眠竟然还笑嘻嘻地看着他,指着留下一点牙印的肩对徐因醒道:“哥哥可以咬深一点,留个标记,这样我们日后就永远不会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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