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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因醒也知道,但当时那种情况,如果不是强行拔除蛊虫……或许徐溪眠早已死在那间暗无天日的地牢了。
“算了算了,”闻颂宽慰他,“要不是这样,如今他也不会安安分分待在你——”
话音还未落地,徐因醒一记冷冷的眼刀甩过来,闻颂自觉失言,闭上了嘴。
“这几天,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徐因醒道,“你应该明白。”
闻颂认输地举起两只手:“好好好,我知道了,徐兄放心。”
屋内突然传来徐溪眠的惊呼,徐因醒便立刻被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几步过去推门走到徐溪眠身侧蹲下,轻声道:“怎么了?”
徐溪眠仰头看他,把自己刚刚不小心被自己绊倒而擦破的手心给徐因醒看,“疼……”
真真是捧在手心里怕掉含在嘴里怕化,在十几二十几年前,闻颂做梦也不会想到将来有一天会有这样的场面发生。
他一直以为徐因醒讨厌徐溪眠。
徐因醒幼年时,徐孟河夫妇尚且年轻,不爱着家,夫妻两人四处闯荡武林,便把徐因醒丢在他家长大,一直到徐因醒五岁那年。
徐伯父徐伯母归家,第一件事不是来找徐因醒,而是传出喜得次子的消息,广宴武林宾客。他们这个大儿子,就如同寄养在别人家的小狗,久而久之没了感情,主人就好像也不太在乎一只小狗的死活了。
闻颂一直记得那天,徐因醒得到徐氏夫妇回庄的消息,一向没有表情的小脸上多了几丝归家的期盼,几乎是雀跃着跑去大堂听他爹娘读徐伯父寄来的书信。
然而信中却未有一字提到徐因醒,反而极尽又得一子的喜悦。
那天夜里,闻颂听见徐因醒在隔间的小床上偷偷啜泣。
后来徐因醒回家,用的是赴宴的名头。
再后来,整场宴席,那个名为徐溪眠的婴儿是当之无愧的主角,无论是在场宾客,还是那对喜气洋洋的父母,眼中都没有徐因醒的存在。
闻颂一直以为,徐因醒对他这个突然出现的、抢走了爹娘全部关心的弟弟会恨之入骨,最起码,不会有什么好脸色。谁知造化弄人,这两人明明该是不甚亲近的兄弟,却有了天底下最亲密的关系。
49 不白之冤
徐溪眠是故意打断他们说话的,这点徐因醒知道。
他很了解徐溪眠的脾性,之前七年不曾见面,徐溪眠变了一些,但摸透了就知道还是曾经那些路子。
说得难听些,徐溪眠动动眼珠子,徐因醒就知道他又在想什么歪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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