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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9 血液(新增一千字)
睁开眼睛后的世界依旧是黑暗的,身后某个部位传来隐隐的异样感觉,徐溪眠忍不住扶了下腰,脑内不断重现着他并没有亲眼见过却十分清晰的画面。
久不开荤的老男人真不是东西。
不过好歹算是帮他清理了,没有留下什么黏腻难受的感觉。
横在胸前的手臂动了下,接着环住了徐溪眠的手腕,身后抱着他的人嗓音低沉,带着些刚睡醒的慵懒,“醒了?有没有不舒服?”
徐溪眠很想白他一眼,舒不舒服的徐因醒自己不知道吗?他几十年就有过七年前那唯一一次体验,徐因醒一上来就不拿他当人一般折磨了几个时辰,现在怎么可能舒服?
不过做的时候还是挺快乐的。
徐溪眠偷偷想。
徐因醒抬手捏他鼻子,“这是什么表情,嫌弃我?真不舒服?”
徐溪眠为这亲昵的举动和语气顿了下,随即低下头埋进徐因醒的臂弯,不说话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他之前因为自己的身体原因不愿意和徐因醒再搅和在一起,不想让最后两个人都不开心,但是这一场性*下来,之前那些打算都被完全推翻了。
哪有和人行了房事还翻脸不认人的道理。徐因醒做得出来,他可不行。
想到这里,徐溪眠又有些埋怨,嘟嘟囔囔说:“反正你之前说我欠*,我哪会不舒服,我巴不得有人上我。”
徐因醒的身体登时一僵,连呼吸都滞住了。
徐溪眠立刻又有些懊悔,急忙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没事,”徐因醒低声说着,轻轻吻了下徐溪眠的额头,“是那个意思也是我活该。不过之前这么说你,不是想侮辱你,只是、只是气急攻心。”
徐溪眠当然知道徐因醒那时的愤怒与怨恨都是有资格有理由的,虽然如今跳出来看,即便他们在场,结果也不会比不在时更好一点,但身处那个毁灭性打击的时刻,别说徐因醒,就连徐溪眠都要下意识谴责唾骂自己,忍不住要想:如果他们没有私会贪欢,是不是徐家就能安然无恙?
这是幼稚的、不现实的,却人之常情的想法。
况且徐溪眠从来不是因为那句话生徐因醒的气,而是在于被抛弃,在于毫无征兆和没有解释的抛弃。
想到这里,徐溪眠下意识揪紧徐因醒胸口的衣料,抬头对着徐因醒,终于敢把那个问题问出口:“这件事我没有怪你。但是……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把我关在寒室三个月不闻不问,你就不怕……我会被冻死吗?”
反反复复的期待,一次又一次的落空,永无止境的绝望。
这才是徐溪眠最不能原谅徐因醒的地方,如果不是他自己成功逃出去,或许他早就冻死在里面,徐因醒当时就那么恨他,要他以死偿命?一想到徐因醒曾经对他动过杀心,徐溪眠的心就像被揉碎了一般难受。
徐因醒箍着他的手臂紧了紧,喉中艰涩道:“对不起,”
虽然已经说过很多次,但徐因醒却觉得说再多遍抱歉都抵不过他对徐溪眠犯下的罪孽。
“那时你重伤昏迷,带着你我们都活不成。所以才打开了寒室把你关进去,本来是想确保你的安全,但后来……我伤好之后,却怕见到你……”
徐因醒突然顿住,难以置信地看着徐溪眠:“你说寒室……会冻死你?”
徐溪眠听他这种语气,感到怒不可遏:“人在那种酷寒之下能活多久?还是你觉得我是铁打的?”
他怎么都没想到,徐因醒会想推卸责任。
“不,不可能,”徐因醒的声音甚至是有点激烈地在否定,“绝对不可能,寒室虽然温度很低,但对习武之人而言根本不算什么酷寒之刑,反而立于静修疗养,怎么可能会冻死人?”
徐溪眠简直要冷笑了,“什么意思?你觉得我在骗你?”
徐因醒哑口无言。
他此前听裴无籍说徐溪眠是为了抵御寒冷才学的墙上功法,还纳闷徐溪眠为何不用自家心法,如今看来,这其中分明另有隐情。
“眠眠,”他叫了徐溪眠一声,沉声冷静道,“你先别生气,我问你几个问题。”
徐溪眠沉默片刻,才说“好”。
“你在寒室醒来的时候,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徐溪眠那时受了贯穿左胸的一道剑伤,虽不致命,却也伤重,在寒室疗养是最佳,如果寒室没有出现什么问题,徐溪眠的伤该会在那里不药而愈的。
徐溪眠怔了怔,这才蓦然想起——他那时是身上有伤的!
可他从未将注意力放在这剑伤之上,他所能感受到的就只有冷,无尽的冷,深入骨髓的冷,覆盖了一切其他感觉。
徐溪眠恍惚道:“好像……没怎么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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