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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卿还没来得及摇头,福王温热的大手已经覆在了他的小腹上,沉甸甸很有分量,而且确实比自己微凉的小手摸起来要舒服得多,柳卿贪恋这种感觉,眯了眯眼乖乖一动不动。
小常把稳婆找来是小半个时辰之后,那时候柳卿的脸色已经缓和不少,但为了保险沈铖还是屏退小常,把症状给稳婆说了,刘姓妇人之前就知道柳卿的情况,再看他的气色瞬间了然,“小公子这是……来癸水了。”
癸水?
此话一出,沈铖纳闷,柳卿不解,刘稳婆目不斜视二观鼻鼻观心神态自若。
沈铖反应了两秒才恍然,他也是关心则乱,怎就忘了柳卿有子宫,应该也像寻常女子那般会来月经。沈铖看了眼小鹌鹑,见他目光纯粹不明所以,沈铖试探性问道,“你可知癸水是什么?”
柳卿茫然摇头,沈铖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就是……每个月,会不会有那么几天,下面出血?”
柳卿霎时被他问了个大脸红,连带脖子根都是一片绯色,不言不语一个劲摇头,沈铖瞧他这模样不像撒谎,便将询问的目光又转去稳婆身上。
刘稳婆想了想,跪下答话,“民妇曾帮一女子接生,后知其一直未曾有过癸水,问过大夫,说医典有记载,一年一至为避年,一生不至孕暗经。小公子身子特殊,也许,就是这种情况。”
沈铖略沉吟,明的暗的倒是没所谓,不用每个月都出血倒也省事,只是……“你后来可有问过,暗经是否每月会痛?”
“未曾问过,但民妇以为,疼是宫寒所至,无论有无癸水,都需好好调理。”
沈铖点点头觉得她说得有道理,又就调理的问题讨教许久,柳卿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堂堂福王,天潢贵胄,风度翩翩,天降祥瑞,居然光天化日,脸不红心不跳,事无巨细和一个稳婆讨论女性私密话题!!
柳卿随便听几个词都觉得羞耻到冒烟,什么养宫,什么行房,什么药玉,等等等等……柳卿浑浑噩噩,决定当自己是个死的,悄悄拽过被子藏起脸,只求日后自己少生病,千万别要再见这个刘稳婆。
等沈铖了解得差不多了把人送走,看柳卿缩在被子里当乌龟,把人挖出来倒是也没多想,“还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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