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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沈铖自己差点笑场,清了清嗓子掩饰过去,柳卿看他拍了拍那个巴掌大的锦盒,心里头跟明镜似的,王爷定是弄了什么东西来要用在他身上,恐惧和害怕是刻在骨子里的一时半会改不掉,即使这个人是沈铖。
柳卿闭了闭眼,退去衣衫,伸手环了沈铖的脖颈主动献上一吻,“请王爷疼柳儿。”
若不是他睫毛颤得厉害,沈铖可能真要被他蒙混过去,把人拥了轻轻摩后背安抚,“好孩子,不怕,本王不会伤害你,不会让你疼,嗯?”
柳卿呼吸带颤,小幅度点头,声音里有着那种楚楚可怜的哭腔,“柳儿……相信王爷……”
沈铖便堵了他的唇,一番纠缠亲得啧啧作响,沈铖的手也没闲着,拨弄两下乳首,顺着腰线摸下去,最后捏了屁股,柳卿的身体渐渐升温,胯间湿濡的小花颤颤巍巍渗出水来,沈铖不知从哪摸出一罐香膏,油脂盈润在指尖一撮就化,就着两指滑腻,直接埋进柳卿雌穴里。
惹来一声惊喘哼吟,小鹌鹑瞳孔缩了缩,很快眯起眼放松下来,任由手指捅开内壁细细磨蹭开拓,面色潮红呻吟不断,“王爷……嗯……唔……啊……王爷……”
沈铖把那里面揉烫了,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摸了锦盒里的东西来,两指粗细的血红软玉,磨成了阳具的模样,头部饱满充实,倒是看起来无害,但柳卿还是紧张得不行,他从来不敢小瞧客人们要用在他身上的物件,因为不亲身体验过,是永远也无法知道那些东西会有什么要人命的玄机。
草编的角先生粗糙,抽插起来又疼又痒;玉石冰凉,若是中空的灌入热水,便要忍受身体仿佛从内部被烫熟的水深火热;曾经还有客人弄了风干的虎尾,又涩又硬直接让下面见了血,被迫用淫水把虎尾浸透泡软之后,绒毛蜇在伤口上,尖锐的刺痒让柳卿瞬间泣不成声,拱着身子胡乱往前爬,被追上之后按住腰,一番又快又狠地插弄……
“呜——!”陷在惨烈的回忆里出不来,柳卿把自己吓到哭泣,沈铖耐心地吻去那些泪水,“卿卿,不怕……你睁眼看着我……”
柳卿哭湿的睫毛轻颤,露出下面那双泪盈盈的眼睛,沈铖将那个物件塞进他手里,柳卿瑟缩想丢,却被福王牢牢按住,那东西他可以轻松握住,触手温润,想来就算放进身体里也不会太过难受。
沈铖见他稍微冷静下来了,才开口解释,“本王之前就跟你说过该有的调理少不了,你这情况特殊,以前种种,不小心对待后患无穷……所以必须双管齐下,药得喝,这东西也得用。”
“本王早就着手准备了,一直用药泡着,本想过些时日,等你不那么抵触了再说,但……你这身体,实在让本王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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