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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傅明盛忍住了，不碰他。

乔沉僵硬地穿上外套。

“明盛，你要尽快给我一个答案。”临走时，乔沉的目光沉沉地落在他身上，哀婉而脆弱，“我不会等太久的。你要在我，和他之间做一个选择了。”

“…我会告诉你的。”

乔沉闷着头出了门。

裹进夜色中，乔沉脸色更沉，一路上也不跟助理说话，只是坐在车里生闷气。

他对自己太过自信了，总以为傅明盛没有了所谓的责任感之后就会和他在一起。

乔沉有种近乎恐慌的直觉，迟也对于傅明盛来说，也许不只有责任。

车停下到酒店门口，小助理下车帮他开门，因为慢了几步被一顿臭骂。

助理低着头不敢说话，把他送到酒店，不知从哪里拿来一堆花束。

“这是粉丝们送来的，我想你可能会喜欢，就带来了。”助理小心翼翼，问他，“花里面还有卡片，要看吗？”

“有什么好看的？”乔沉瞥了一眼，“把花装到花瓶里，其他卡片都扔了吧。”

“可是……这束花是HT时尚公司送来的，说是您的一个大粉丝特意让他们公司转送的。”

HT是时尚圈排行前几的公司，乔沉惊讶了一下，想自己这个粉丝还有点能力，便拿过卡片来看。

卡片是浅粉色，周围绣着一圈银叶草，上面是一行很漂亮的楷书——我很喜欢你上周在金色维也纳演奏的新曲子，比之前有进步。

乔沉冷笑一声，转身就把那卡片撕碎扔进垃圾桶里。

这人的语气莫名的高傲，看了就令人不舒服。

更别说，那新曲子本就不受他待见。

乔沉撕了卡片，连带着看花也不顺眼，让助理把花也给扔了。

助理去扔花束，来的时候递给他工作时用的手机，说，“乔先生，有工作找你。”

“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啊？记性那么差的吗？我都说了今天不接任何工作相关的电话，你还拿来给我做什么？”

助理低着头默默挨骂，等他怒火渐熄了，嗫嚅道，“已经接通了。”

“……”

乔沉在心里骂了句‘蠢货’，脸色还不太好，他接过手机，公事公办的态度，“喂？我是乔沉。”

电话那端好久没说话。

“喂？”

乔沉耐着性子，语气已经变得很差了，“戏弄人很有意思吗？如果是工作相关的，不用再找我谈了，没兴趣。”

耳边传来一阵轻笑，戏谑似地。

乔沉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是、是你。”

“听到我的声音很不开心吗？hon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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