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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天横见他哭,脸上的胭脂都哭掉色了,和混浊的精元斑驳到一起,成了一只花脸猫,便伸手揩掉那些脏东西,不耐道:“哭甚么!”
“我哭甚么你怎会知道?”柳春池越想越委屈,越想越心痛,眼泪越汇越多,两只杏眼肿得蟠桃儿也似。
“若我说,有个法子能救回你春娥妹子呢?”
“你……你能有甚么样好法子?”柳春池忘了哭,拥着被子抬头,气忿忿地说:“那陶抱朴绝非善类,财大气粗,不是你连家区区蚍蜉之力能撼动的。又有一队武功高强的家卫,那为首的扈桂,是有名的死囚犯,拖了二十年,官府都不敢去拿人……”
窗外春雨绵绵,碧桃花瓣被打落得遍地都是。春寒料峭,只有屋里还有几分暖意,连天横套了衣服,灌了口冷茶道:“若要救回你妹子,需得慢慢理会得……”
“怎么个理会法?”柳春池急忙问。
“你家中不是倒卖些西域的弓花蚕粉么?我听闻那东西稍服则助眠,多吃则致人昏睡,醒来时浑然不觉。下与那扈桂吃了,岂不是以逸待劳?”
“那弓花蚕粉药性极强,购得每一两都记在账上,流往哪里,何人买去,笔笔要上报官府!你当是那么好糊弄得过。”柳春池压低了声音,警惕地看了眼窗外。
????连天横摆手,懒懒道:“官府那头,你不必多虑。我自有人去打点关节。”
“即便春娥回来,那陶抱朴来要人,又当如何是好?”
“好说,连夜送她去乡下的庄子里,你们便将大厅布置成灵堂,从乱葬岗子上拉一具女尸来,我认识一位京城来的易容师,能将人易容得九分神似,又何况一具肿胀尸体?姓陶的着人来了,你们只管哭闹,说春娥逃出来,路过大花山,被山上的强人谋财害命了。陶抱朴要春娥,便将这具尸身领去,见了尸体,不怕老东西色心不死。”
柳春池迟疑道:“这招瞒天过海虽妙,只是陶府戒备森严,半只蝇儿也飞不进,如何去得?”
连天横笑笑,狡黠道:“下月初陶抱朴五十大寿,我连家可是正儿八经有帖子的。你给我二两弓花蚕粉来,我去下药。”
“二两!药得昏一头牛了!”柳春池骤然抬眼瞪他。
“那扈桂身强体健,不下猛药,如何赚得他昏睡?”
“也罢……”柳春池心下有了计较,想起甚么,闷声道:“你这般尽心出力,要甚么好处?”
连天横看着他,英俊的脸在烛火下半明半暗,“事成之后,我要你柳家在冬青街口的那家香药铺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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