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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抟云咬牙道:“不错。”
连天横便将平日里何斯至教的那些文绉绉鸟人语搬弄来,慢条斯理地推敲用字,安排平仄,臧否古人。活脱脱一个有志于学,饱读诗书的青年才俊。
许抟云恨他作弄人,提着裤子却不能腾手,只能任其撸动。两眼余光时不时扫到那秀才身上,挨了好一阵,秀才才有动身的意思,腋下夹着大大小小的书卷,一摆一摆的,呆头鹅也似的走了。
待那脚步声远了,许抟云抱怨道:“都是你,非要找这破地方!人来人往的,败兴得很。”
??连天横搂着他,低声道:“去年在你家的后花园里,也是人来人往的,我看你欢喜得紧……”随即叹了口气,道:“也罢,上楼去,楼上有屏风小榻。”
许抟云听了,眼珠滴溜溜地转一圈,又打了个鬼主意,圈着连天横胯下挺立的阳根,道:“你骑我上楼,好不好?”
说罢自己重新褪了小裤,撅着屁股,小哈巴狗似的趴在楼梯第一阶,那白皙的臀瓣中间,小洞还一开一合的,淌着蜜汁。连天横被弄得没了脾气,冲着两个大白馒头啪啪两掌:“小淫妇,却是特意来嫖老子的。”
这两巴掌用了五分力道,在饱满的臀肉上扇出五指分明的红痕来,他犹嫌不够尽兴,又啪啪啪地连扇了十几下,力道丝毫没有顾忌,那红印模糊成一片,把臀尖儿都染得绯红。
“打得好!”许抟云眼里蓄着两包泪,入戏道:“老爷打得妾身好疼,妾身未曾偷夫人的金钗子,老爷明鉴……”
连天横听他声泪俱下,哀怨泣诉,笑得差点软了,扶着他的屁股,一手握着阳具,险些塞不进去。所幸方才入得激烈了,又兼有些淫液润滑,才一举送进那紧致的神仙洞府。随手拿了双耳观音瓶里的新鲜柳条,在他身上抽了一把,厉声道:“夫人说了,你这淫妇在外面偷野汉子,教我好好地管教你。”
“唔啊啊啊啊啊……”许抟云手掌撑在阶梯上,嫩穴被用力地鞭挞着,那阳物极为粗壮,经络在穴内突突地跳,滚烫无比,穴肉被撑得极开,许久不曾行事,便有些含不住了。求饶道:“老爷饶命……妾身再不敢了,动作却是轻些,仔细插坏了身体,不好为老爷诞下子息了也。”
连天横冷哼道:“你要甚么子息,给老爷肏腻了,扔给街边的乞丐们轮番插穴便罢了。”低头看那穴口,被恐怖的鸡巴肏得紧绷绷,那一圈红红的,箍着根部,再往外抽,带出些鲜红的媚肉。连天横又抽他肥臀,像赶马驹似的,用力朝上面催顶,这动作十分考验腰力,连天横每顶一下,许抟云便被赶着上一阶楼梯。
那温热穴内紧紧地缩着,许抟云想到被路边那些肮脏丑陋的乞丐轮流顶肏,一个射了,另一个便立刻插进来,倒真是条公用的母狗了,这画面不胜羞耻,不禁伸手去够自己的玉笋,使劲撸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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