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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天横思索一阵,忽然想起确实有支那样的笔,先前两人在书房淫戏时,掉到柜子缝里,一直躺在那里,无人去收。于是出门去了书房,拈了这根笔来,手指挟着,飞也似地转了两圈,问何斯至:“是这一根?”
何斯至劈手夺了去,细细地看,果然是它,心也放回肚子里了。又觉得错怪了表哥,十分窘迫,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连天横见他呆了,大手揽过这人,勾到腰带,一把抽开,道:“好表弟,明日去读书,一个人,只怕有得寂寞了。”
“不,不是一个人,还有两个下人也同去……”何斯至又是心虚又是怕,想推开他,却一动不动。
“他们顶甚么事……?下人也会像表哥一般肏你么?”连天横一边说着猥琐不堪的话,手脚又不规矩起来,啃着他瘦弱的肩头,抱他到椅子上,道:“只怕两个下人加在一起,也不及我肏你来得舒服……”
连府的奴婢家丁在过道上走来走去,步履声、衣料縩綷声都听得一清二楚。何斯至压低声音,惊恐地望着连天横:“休得乱来!”
“你声音放低些,就无妨了,”连天横脱了他下裳,用手握住那根嫩竹,上下套弄,抬头问道:“都要出远门了,下次再想见表哥,也见不到了,最后一遭,有甚么不行的?”
“真是最后一次?”何斯至望着门口,迟疑道:“你不要出尔反尔……”
连天横手里弄着,反问道:“到了明天,我还能把你揪捽住不成?”
“我……我要怎么坐?”何斯至咬着下唇,脸红得要滴出血来了。只想他尽早完事便罢,二来许久不做那等肮脏的事,身子里头实在难耐。
连天横掰开他两条腿,用布条紧紧的缠缚在扶手上,何斯至窝在圈椅里,口里咬着上衣,双腿淫荡地大开,玉茎翘起,下面那个风流穴一缩一缩的,控制不住地分泌出汁液来。
连天横却不急着进入,将他两只浅色奶头玩得鼓胀,用嘴去吸,用手去捻,何斯至肚子抽动两下,小声催促道:“不要玩了,你……你快进来……”
连天横哼笑一声,把胯下之物掏出来,道:“先为哥哥弄硬了,再干你也不迟……”便用圆润的龟头撬开何斯至的薄唇,插入湿热的口腔里,享受柔软小舌的包裹,喘息道:“这读过几句诗书的小嘴,吃起男人的命根子来,终究是不一般。”
何斯至尽力地吞咽着口中的巨物,想起自己寒窗苦读,自认出口成章,满腹书香,却被这根丑陋的东西奸淫着喉头,真是斯文扫地,有苦难言。连天横按着他的头抽动十来下,那鸡巴又胀大了一圈,拔出来时,黑紫的一根,上翘的龟头上牵出一丝唾沫,另一头正连在他的唇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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