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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天横立刻问:“你到哪儿去?”
宝瑟儿抱着他的头,贴在肚皮上,上下地抚摸,笑:“看把你紧张成这副样子,我只是去把碗洗一洗呀,等你忙完了,就来看你。”
连天横听了,很放心,手却紧紧地揽着他的腰,嘴上也很不讲情理:“那也不准走。”
宝瑟儿瞪着他,嘟囔道:“真走了,你不要拉拉扯扯的。”
连天横拗不过,便目送他出了门,视线被遮挡,他等了良久,却不见人来,渐觉不妙,忽然喘不过气来,心里痛如刀绞,丢了笔,站起来,走出门看时,见到无边的火海,从脚下蔓延,一路席卷,气浪腾腾,映红了半边天际!
“宝儿!”
连天横猛地坐起,眸色深黑,还沉浸在方才的春梦中,不住喘息,醒过神时,探进被里,身下滑了一大摊冰凉的精水。
连天横多年不曾梦泄,垂眸见褥子上湿痕,一阵恍惚,恰逢近日经人引荐一位大夫,精通岐黄之术,见面时,那大夫观其颜面,道:“梦中失精,乃是见情思色,相火妄动,或思量过度,心火亢盛。”
连天横问:“何为相火?”
大夫道:“心为君火,肾为相火,心有所动,肾必应之。”
连天横道:“听不懂,替我开两帖药罢,回去吃一吃便是了。”
大夫笑道:“这,是不必治的,也治不出甚么花样。”
连天横便无奈道:“好罢,不说那些。”他清楚自己,对宝瑟儿倒不见得有甚么相思之情,只当他作个曾经的相好,又是个那样风骚的人,恋上他了,不过自找苦吃。只是一个大活人不在了,难免消沉,再消沉,也不过几天,那悲伤也就如投石入水,一日日沉淀下去,绝没有自苦到底的打算。
更何况,他近来绝不肯放松一刻,要是松懈了,尤其是夜阑人静,总然想起宝瑟儿的各种不是,反倒记恨起他了,恨他装模作样的嘴脸,恨他自作多情的喜欢,走到路上,见了丹凤眼的人,都要盯着多看几眼,看得人毛骨悚然,才能一泄幽愤。
若说从前他对宝瑟儿是带着怜爱的亵玩,现在他连亵玩也不屑一顾,宝瑟儿这种天生害人的东西死了,简直是大快人心。他很快发觉到思绪再度飘远,对宝瑟儿的深恶痛绝又浓一分。
那大夫见他不说话了,话锋一转,拈须道:“连公子定制的这一墙百子柜,是很妙的,寻常的药柜,须用手抓,现今闲坐此处,指节一按,便能按两出药,有时一人坐诊,即刻就能配毕。机括之巧,令人咋舌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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