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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筝做好,便能拿去放了,宝瑟儿得了物,心里痒痒,便一个劲地催着大个子带他出门。
那只小狗风筝挂在床头,宝瑟儿隔一阵子就要爬起来,看风筝有没有被人偷走,或是夜间风太大,把它刮跑了。连天横被折腾了大半夜,有一回甚至被踩了一脚,十分不耐烦,吼了他两句,才安分下来。次日大早,便坐马车行至春郊,许多人都在那里放风筝,小狗风筝一放上去,立马便将许多人吸引住了,叽叽喳喳地仰头去看。
连天横抱孩子似的抱着他,宝瑟儿手里牵着线,慢慢地往外放,那风筝越飘越高,越飘越高,小狗在淡蓝的天际中悠悠荡荡的,宝瑟儿抬起头,眼睛亮亮的,笑道:“好看!”
又低头请求道:“你放我下来好不好?我想自己走一走……”
连天横想起那法师嘱咐,用了药,不能总是抱着,须得教他下地走路才行,于是低下腰去,放他双脚落地,耳提面命道:“不许走远了,就在我身边,知道么?”宝瑟儿乐颠颠的,在草地上一瘸一拐地跑着,像只跛脚的兔子,虽然跑不快,所幸风大,扬起那只风筝,倒也不甚费力。
“你的风筝最高,旁人都比不上。”
宝瑟儿收回视线,叉着腰,很自得,看着他,笑说:“这是?~襃~嶜~趍你的风筝呀,你借给我玩的。”
连天横心道:我要风筝做甚么,又不是小孩子。
沿着河堤,走着走着,渐渐远离了人群,堤边开着许多紫云英,如同一整片烟紫色的云雾。
细草绒绒,紫云英一望无际,微风袭来,摇动细杆,簌簌地响。宝瑟儿走累了,一屁股坐下来,躺在花丛里,仰着脸,被春光晒着,懒洋洋的,很舒服,连天横也躺下去,欺上去,四目相对,他的宝儿身躯小小,陷在淡紫花丛里,眼眸清湛湛的,瞳仁里原本倒映出丝缕的白云,现在都是他的脸了。
“大个子……”宝瑟儿不知道他压上来做甚么。
风势小了,风筝像一片薄翼,翩然地飘落下来,将两个人覆在下面,连天横躲在风筝的阴影里,不死心地吸了他唇瓣一下,再吸一下,这下舍不得放,含在嘴里。
“大个子……”
他的声音雪落似的,有些沙哑,很轻,鼻子里呼出一股湿热的气息,像害羞或是难堪,发出哼哼的鼻音,十分醉人。脸上那块瘢痕泛红,像抹不匀的胭脂。
“好看……”连天横叹息着,放过他的唇,凑上去含住那团胭脂,用舌尖描摹圈画着它的形状,舌头轻舔,好?~襃~嶜~趍像尝到胭脂融化开了那股香甜味似的,又暖又腻,吃完了,还不满足,用滚烫的双唇去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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