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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下次去,又厚着脸皮,把梳子要回来,因为家里缺一把?~襃~嶜~趍这样合式趁手的。
自此以后,连天横就对他有种说不上来的别扭,又是厌烦,又是轻蔑,可他牛皮糖一样巴上来讨好时,又忍不住地和缓了脸色,搂着他,像搂只快活的小麻雀似的,叽里咕噜个不停。哪里像现在,碰一下也要小心翼翼的。
宝瑟儿见他分神,伸出手来,在肩胛骨上拧了一下,浅笑道:“……又在想谁?”
他还好意思问,连天横便在那肚子上锤了一下,怒道:“一个坏人。原先和我好的时候,恨不得天天在一块,转背就去勾搭别人……”
宝瑟儿微微抬起眉毛,含笑问道:“那个别人,是叶先生?”
连天横心想:他胆子真是养肥了!掐着他的腰,用眼神威胁着他:你还敢说!
宝瑟儿不但不住口,反而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笑道:“叶先生那样的人,你和他比,倒也不枉了……”
一听这话,连天横仿佛受了莫大的侮辱,从他身上爬起来:“潘小桃,你这是甚么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宝瑟儿歪着脑袋,半点不怕他,就爱看他这副被刺痛的神情,见他被三言两语激成这样,一颗心就快慰了、得意了,他不好过,连天横也别想舒服度日!
从前连天横对他说:“你不高兴,就是我的乐子。”当时他几乎要心碎了,责怪这个人太薄情、太狠毒,可是如今,自己寻起衅来,总算能够体会到这份沾着血的快乐。
连天横看他有意拿话头刺人,心里恨透他了,握成拳头在床上砸了一下,打在丝绵里,一声闷响,恨恨地望着他。?????
宝瑟儿一言不发,拂开他的手,伸出指尖,抵在他胸膛上,那指尖用了三分力道,把他推倒在床上,又仰头去吻他嘴巴,连天横很吃这一套,知道他这是求饶了,慢慢又软和下来了。
于是宝瑟儿缓缓翻身上去,将连天横压在身下,弯着光滑的脊背,伏在他身上,像一尾洁白的小鱼,一屁股正坐在他下腹上,宣告道:“我今天就要干你。”
连天横睁开眼睛,正要说话,咔哒一声,发觉两手被甚么东西锁住了,原来是方才亲热时,宝瑟儿不知哪里弄来的一副细细的铜手镣,扳动机关,便锁住了他的手。
“潘小桃!”连天横要起身,却被他推了一把,双手拴在床头。抬眼看去,原来那铜手镣,是行房时用的淫具,不禁怒道:“你胡闹甚么——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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