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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差点以为他也爱上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连天横从床上坐起来,背肌上满是红抓痕,打开收音机,屋子里回荡着暧昧的靡靡之音。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
潘宜沉嘴里被塞了一本薄薄的簿子,很淡雅的绿色,他用迷蒙的双眼去看,上面印刷着几个红字:活期储蓄存折。
“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
看清的一瞬间,心里久违地被针刺了一下,身子被劈开一样痛,潘宜沉对自己的恨刹那间达到了?~襃~嶜~趍顶点,恨得想去死,恨得想要一颗原子弹把全世界崩了。
十几岁的时候,他有好多憧憬,憧憬着能和这个人有一段堂堂正正的关系,他并不奢望太多,友情也好,哪怕是点头之交也好。
他本来可以骗自己,这是喜欢,这是爱,每个吻都干净纯粹,?~襃~嶜~趍每一次肉体的结合都只关乎情欲,灵魂的吟哦在月夜交织,轻盈蓬松地像一丛白羽……现在这一切都被自己毁得一干二净了。
可是到了白天,那些矫情、那些少男绮思,就烟消云散了,有饭吃,有钱挣,不应该满足了吗?
七夕番外〈4〉
一年就这样过去,到后面,连天横也就没怎么找他了,估计是看中哪个新人,现在潘宜沉名义上还是连天横的傍家儿,实则已经三四个月没见过他人影,完全就是守活寡,活脱脱一个弃夫样。
安娜姐看他成天窝在那小楼里,也没事可干,都快待成梅干菜了,就带他去参加一些酒会,物色新的老板。
听见连天横那些精彩事迹的时候,潘宜沉正在吃枣子喝啤酒,听荣二跟人闲聊,说他在外面和人乱搞,被他爸妈抓了个现行。
这下被迫出柜,手都给打断了。
给潘宜沉听得一愣一愣的,嘴里咯吱咯吱地咬着枣,大老板的生活,就是这样跌宕起伏。
于是小洋楼也进不去了,他又搭车回自己那小破出租屋去,一路上都在想连天横还拖着他三千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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