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蟒蛇被完整地剥了皮架在火上烤,用拇指揩去表面的焦炭,就是呼呼冒热气的蛇肉。
另有两只三足陶鼎煮着黄黍粥,切成片的蘑菇在稀薄的粥水里上下翻涌,飘出一股土腥气。
阿尔法摇摇晃晃头顶一大筐蜜色猪肉脯挨个为工匠加餐,逢人便说自己不是费明秋的坐骑。
胡子从耳根长至唇边的工匠个个面如土色,感动而不敢动,支支吾吾点头。
能驱使一头会说话的黑白熊——对面的青年一定是某位神的直系后裔。
所以说,这头熊是在威慑他们吧,意思是:聪明如它,也不过是个为秋祭司跑腿的奴隶小熊。
同时,三个脸上有黑刺青的盐池奴隶瑟缩在另一堆篝火旁,边咽口水边流冷汗,非常迷茫。
他们十几天前被有祁氏的工匠掳走,如今又被转赠与一位神秘的异族祭司,只希望能活着。
至于玩家,玩家们的脑电波仍然受到戒指的约束,手举火把站在不远处旁观“主线剧情”。
没有人因为不能自由活动而下线,毕竟这次剧情就像是买了张可以身临其境的3D电影票。
光是看每个“建模”都个性十足的原始人搔头捉虱子、勾肩搭背吹牛打屁,一种现实与虚幻完美交织的、使人难以分辨边界的感觉便油然而生。这里真的只是由数据构成的游戏世界吗?
祁右吃得最少,不时清点玩家的人头数,又坐立难安地张望工匠们粗鲁豪迈的吃法。
费明秋收回目光,想了想,扯商远的衬衫袖口,侧头与他说了自己打算买奴隶的想法。
商远无可无不可,为迁就坐在木桩凳子上的费明秋,俯身附耳说:“你看着办。”
“啊对了,这位是、是秋大人的……”祁右比划着双手,半天说不准商远的身份。
吃得油光满面的工匠巴把沾满盐的手指伸进嘴里嘬了一圈,“对啊,您是……?”
费明秋忍住递筷子的念头,“他叫商远,是我的、我的——朋友。”
商远不知想到什么,低笑一声,手指点了点费明秋的肩,示意费明秋让出一点位置给他。
祁右:“果然是您的朋友啊。”
实际绝不天真的祁右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敏锐地察觉玩家们当中有些奇怪的视线掠过他。
他被这帮人来疯的“亡魂”折磨得神经相当脆弱,立刻补充道:“您来自费氏族,您的朋友来自商,对吗?这两个氏族我从来没有听过,您是从东边的大海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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