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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明秋面无表情地接过白砂糖递来的笔记簿,“这是、时祭司的东西吗?”
小孩惶恐地点头,“是的。山神,我——”
烛龙不悦,撑按鬼门想跳下来,不料险些失足摔了,双手双脚悬在半空扑腾大半天。
费明秋停下翻笔记的手,“……”
商远考虑再三,把昆吾刀收起来,“……”
他们诸神就没有一个靠谱的,神仙界真的要完蛋了。
烛龙一个鲤鱼打挺盘起腿恢复出场时的坐姿,指向咬牙切齿状的鬼母,问:
“丫头,许久不见,你的疯病愈发严重了。这不好,手拿来,我为你开一副药调理。”
鬼母啐道:“谁是你丫头!把解药拿来是真的!我的脸若毁了,老蛇妖,你的家也别想要了!”
烛龙挠挠下巴上的龙鳞,“哦,是说脸上起疹子啊。哈哈,这哪里有解药?我方才看你在鬼府内发疯撒泼,下药时关心则乱药性猛了些,丫头啊,这不碍事,歇息两日便全消了。”
他见鬼母还想说话吐槽一些丫头文学,双指并拢掐诀封了她的嗓子,托腮打量费明秋和商远。
费明秋不以为意,拱了一下商远,示意他看笔记簿扉页,“这是我哥的遗物。”
商远微愣,“时荣与?”
费明秋:“嗯。这好像是日记本,我想里面可能有他成为丹朱的祭司的线索,我这就看。”
“他和这座祭坛——时荣与死了?你……”商远皱眉。
费明秋看上去不是很在意,一目十行地翻阅潦草疏阔的日记,“没事。”
费明秋想到什么轻轻地笑了一声,慢吞吞地说:“你不认识他。其实我也……”
烛龙见这两人无视自己,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头,稚气未脱的脸挤成一团,叹道:
“风湿犯了,在江底睡了一大觉,是以相约前往神域之事我未能到场,想不到少我一票竟惹出一连串的祸事。不过你们今日收手罢,这些凡人既拜我为父神,我要保他们平安。”
商远:“我们本来也不会对寻常百姓动手。”
烛龙清了清嗓子,“那再好不过。再说这小子,逢年过节也诚心祭祀我,你们杀他做什么?”
商远双手抱臂,“明知故问。”
开明君在昆仑之外树敌无数,但凭只身弑神炼制昆吾刀的事迹,与惜英雄的烛龙有交情。
可叹烛龙是个天生不合群的家伙,宁愿自我放逐至南方,也不愿受帝俊的“鸟气”。
算起来双方上次见面还是在失去山神即将崩塌的昆吾山。
烛龙的脚掌小幅度地抖动,分明得意又高兴,却冷着脸数落丹朱的罪行:
“黄口小儿敢在老子的地盘向帝俊那老贼递投名状,狂妄至极!他若想统一南北自己做皇帝,求我不是一样的?怎么、因我不管事,就另寻主人?该死。偷我神器,罪加一等,合该惨死。”
这话泄露许多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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