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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体温相当高,鲜血流出,周遭的海水随之咕嘟嘟地沸腾,将海底生物煮了香喷喷一大锅!
他本就形容潦倒、心里烦闷,手腕处的金乌琉璃镯波光摇曳,嘴巴一抿没好气地骂道:
“叔叔在昆仑山拿我当电灯泡照明读书就罢了,这可是我妈妈的地盘。岂有此理!”
费明秋及时地想起一些日常画面。
昆仑山顶只手可摘的不仅有璀璨星月,还有十轮光照九州的天日。
开明君……
开明嘛,顾名思义,负责日月轮转。
于是神君有时不免滥用职权,因嫌火烛黯淡,摘了太阳当灯笼。
商远也想起来了。
他毫无反省的意思,收回昆吾刀右臂靠在刀身上,不咸不淡地问:
“金识,你躲在这里做什么?你母亲呢?我听说她去神域了。”
少年把掉到手肘的琉璃镯往手腕上捋了捋,“对,妈妈走了好几个月了。这两位是?”
费明秋:“昆仑。他是青鸢。”
鸢鸢点头,“你好你好。我在昆仑读书的时候与你二哥三哥吃过饭。”
金识敷衍地寒暄,转头打量青年,“你就是那个被开明君囚禁的神魂——原来是昆仑的山神!”
囚禁一词有点过分了。
商远微微皱眉,问:“你怎么在这?你哥哥们呢?”
金识:“说来两位叔叔可能不信。年初我和九哥听见爸爸与应龙说话,过了些日子悄悄去人间探望妈妈,本是心疼她,却被妈妈骂得好惨!神君知道的,我素来听妈妈的话,立刻回东海准备明天的班……爸爸一缕神魂半路出现,发怒生吞了九哥,我吓得跌进大海,不敢出头。”
他是末子,但父母分居不和,半点宠爱也没有享受,反倒时常有些忧愁寂寥挂在眉间。
当时帝俊突然现身吃了他的兄长,他惊恐心悸惶惶不可终日,回过神来更是害怕愤怒又无力。
看来父神的亲儿子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不如做一只自由自在的飞鸟。
鸢鸢面带同情之色看向少年。
金识莫名其妙地睨他一眼。
费明秋垂眸思索,好奇道:“你什么时候见的羲和?她和伏羲在一起吗?”
“在的。”金识把几月前半夜探望母亲羲和的经过讲了,期期艾艾地说:“我、我方才释放杀意并不是要害两位叔叔,我们兄弟离神域最近,亲眼见他吃了九哥,真把我吓得半死!”
鸢鸢示意靖人先撤,“唉,老太婆走得不巧!她去神域后要和帝俊打起来了罢。”
“请问,你说谁老太婆?”
“啊,对、对不住,我这张破嘴啊——”
金识懒得搭理对母亲口出狂言的小神,焦躁地摩挲琉璃镯,苦笑道:“妈妈哪里打得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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