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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惹祸
夜晚,深邃苍穹上垂星落幕,城中各处陆陆续续掌了灯,稀疏又柔和的暖光把整个城点缀的更加耀目。
肖歧带着一群小弟把白天在饭房见到的那几人堵在了花圃角落的暗巷中,此处偏僻,就算撕心裂肺的嚎也不会有人听见。
“呦~诸位,好巧啊。”肖歧挂着丝狠厉笑把手指扳得嘎嘣响。
“肖……肖歧,你做什么?”几个做祸少年被推倒在地上,手撑着地面不断惊恐往后退,最终被逼在墙角退无可退。
“做什么?”肖歧冷笑,背着月光,眼窝中打了浓重黑影,整张脸也在阴暗中,咬着后槽牙哼道:“其实我真不知道该感谢你们还是揍你们。”
要不是这群人,他肯定还在跟叶凤洄怄气,以为自己是他口中无关紧要的人。
“我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为首那人目光闪躲,心虚不敢抬头。
“是吗?”肖歧抬脚干脆的跺在了他拖在前方的腿上。
咔嚓,骨骼断裂声伴随着凄厉的哀嚎刺穿耳膜。肖歧矮下腰问:“还想不起来?”
不得不说,肖少主不愧玄门第一顽固之名,自小打的架比这些贵公子们吃的饭都多,就这一下足以恐吓。
“肖歧,对不起。”缩在最后边一人扑出来,抱紧肖歧大腿求饶。“我们真不是故意的,就是看他每天那么高傲不顺眼,想逗逗他而已,不是毒药,就是我的一滴血,就一滴血而已。”
肖歧一脚踹开。“他那么干净的人,你的脏血配吗?”
史子辛暗暗挑起一只眉毛瞟向兜着手准备打人的肖歧——这人怎么变得这么快,前几天见死不救要死觅活的,今天又这么维护人家。
幽幽叹了口气,果然男人心,也是海底针。
肖歧再次把爬过来抱住大腿的人踹开,看着那群人战战兢兢的挤在墙角,手抬至半空轻飘飘一招。
“给我打。打到日后在云海花城看不到他们。”
伴着拳打脚踢的闷声以及惨叫。肖歧背着手慢悠悠转过身,仰头看着繁星垂幕的深蓝色苍穹,玄月皎洁挂在天边,银辉洋洋洒洒照亮了整座城,巷口外地上铺了洁白一层光华,被漆黑墙影切割与昏暗血腥的巷子里隔绝成两个世界。
叶凤洄还在他们的房间中等他。
身后哀嚎与殴打之声让肖歧的身心都无比舒畅,抬脚往巷口走去。在即将要踏出黑暗时,脚步忽然一顿,已经迈出阴暗的那只脚又收了回来。
虽然觉得不太可能,但还是谨慎的多问了句。
“你们受谁指使?”
为首那个捂着断腿被打的满脸是血,趴在地上哭嚎。“没有人指使,就是我们自己想教训他。”
“这样啊。”肖歧又走回来,衣摆随着蹲下边角蹭了点血,拿手指摁了摁那人断腿伤口。在嚎叫求饶声中问:“你说我要是把你们打死了,会不会有事。”
“我敢不敢弄死你们?”
到底是少不经事,那人仰脸看到那双黑黝黝阴森无情的双眼,真的被吓坏了。
“我说,我说。”他咬着残破的嘴唇,哭嚎道:“是杨老师,是杨天麻,他让我们在叶凤洄食物里加一滴血。”
肖歧心猛地悬起来,惊问:“为什么?”
那人道:“我不知道,就是他这么吩咐的,我们照办,他说以后他的课业能让我们轻松一点。”
刘成舟摸不着头脑。“这杨麻饼也太坏了吧,真会恶心人。”
肖歧直勾勾看着前方幽暗墙角。要不是此刻身处昏暗之中,别人定会发现他脸色煞白。
杨天麻知道叶凤洄的秘密。
肖歧突然有种坠入蛛穴感觉,周围坚韧又紧密的蛛丝将他层层包裹,找不到尽头又牵扯不断。叶凤洄说过,他身上的秘密除了剑尊蛊宗,这世间就他一个人知道。
那么,杨天麻又是从何得知。
剑尊蛊宗?
他们是叶凤洄最亲近的人。
如果杨天麻知道了,那义父呢,他是否知道。
不知道为什么,从这次重逢开始,他就觉得那人像一个容易破碎的水泡般虚幻,好似随时都会消失。心中突然涌出一股刻不容缓的迫切。
想见叶凤洄,好似确认他会否还安好一样。
肖歧紧着声吩咐:“这件事不要让叶凤洄知道。”
虽十年未见,可如今的他心里装的东西太多了,忧愁幽思除折寿外于任何事情都无助益。
起身摆了摆手。“只要留口气,其他的你们随意。”
肖歧赶回去,远远便见二人小筑里亮着灯,暖黄色的烛光直接照进心里,抚平那股患得患失的焦虑。他刻意拍了拍脸调整了下自己表情,像往常一样洒脱推门进去。
叶凤洄刚洗完澡,屋内还留着淡淡清香,他散着头发懒懒靠在榻上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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