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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章 这就是洞房花烛?
花白羽被管家引着,穿过层层叠叠的院子,停在了一处紧闭的门前。
听见“吱呀”的开门声,管家比了个手势,“王妃请进吧。”
从今天一早开始,就一直忙着走各种流程,也来不及想别的。
如今静下来,花白羽心里倒有些忐忑,也不知道进去之后要面对什么,这个摄政王好不好相处。
管家在花白羽背后推了一把,花白羽顺势迈过了门槛,走了进去。
大门砰的一声在背后关上。
屋里没有声音,静悄悄的透着股诡异,花白羽皱眉将盖头拿了下来。
房间里倒有些新房的样子,窗上贴着两个喜字,窗台还摆着两根红烛,桌子上铺着大红色的桌布。
靠墙的地方是一张大床,层层叠叠的墨色轻纱床帘罩在外面,隐隐约约能够看见有一个人影躺在床上。
“王爷睡了?”花白羽试探着问了一声。
床上的人没有动静,似是睡熟了。
病人嗜睡也是正常,拜堂都没能来,洞房那就更不行了。
花白羽有些庆幸,幸亏郁临丰病重难支,否则就要假戏真做了。
今晚看来是必须要在这里熬上一宿了,毕竟洞房花烛夜,形式还是要走一下的。
花白羽在桌边坐下,抓起一把瓜子磕了起来,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现在又饿又困。
“过来。”
花白羽抬头,疑惑的转身看了看床上的人影,但似乎床上的人并没有动。
花白羽摇摇头,无奈的将手里的瓜子放回去,扒了一颗花生。
看来自己真的太累了,都幻听了。
“过来!”
这次的声音大了一些,花白羽抓着扒了一半的花生,再次抬头。
这次确认自己没有听错,于是放下花生站起身,缓慢的朝着床的方向走了几步。
“王爷醒了?”
床上的人没有回答,花白羽又试探的问了一句,“是王爷不舒服,要我叫大夫吗?”
“过来。”床上那人的声音透着冷冽和低哑,已经明显不耐烦了。
花白羽壮着胆子,心一横快步走了过去,拉开了床帘。
床上,郁临丰手臂支着软垫朝外侧躺着,从被子里露出了小半个身子。
花白羽虽然从未见过郁临丰,但有关他的故事这些年却听过不少。
最多的就是他在战场上如何的杀人不眨眼,其次是他的权势大到甚至超过皇上,后来就变成了郁临丰病入膏肓、不久于人世。
如今,大盛国的传奇就虚弱的躺在床上,脸上还带着病态的苍白,原本冷峻的五官在昏黄的灯光下也柔和了不少。
不过,郁临丰的精神看起来还算好,露在外面的手臂依旧精壮,尤其是凌厉的目光,定在自己的脸上,让花白羽心虚的冒汗。
“叫什么?”郁临丰忽然发问。
“花,花青翎。”花白羽顿了一下,说出了嫡兄的名字。
花白羽不得不钦叹郁临丰骨子里透着的霸气,即使已经病入膏肓,依旧让人不敢忽视。
“你对皇上的赐婚满意吗?”
花白羽连忙回答,“能得皇上赐婚,是花家的荣耀,自然满意。”
郁临丰冷笑着平躺下来,“睡觉吧。”
“哦,好。”花白羽用力点了点头,站在床边不知所措。
这是什么意思,睡一张床吗?但郁临丰躺在床边,丝毫没有让地方的意思。
花白羽手足无措的僵在原地,上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
“跪着吧。”郁临丰懒懒的伸出手指,点了点床边,轻描淡写的说道。
“跪着?”花白羽觉得自己听错了。
“郁家家规,新妇嫁入第一晚,跪侍夫君,以显恭谨。”
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奇葩家规?花白羽在心中腹诽,这分明是在整人。
怪不的年纪轻轻就得了不治之症,这是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不过人在屋檐下,不低头就要吃亏。索性卧房里铺着厚厚的软垫,跪着也不会太硌,等郁临丰睡熟了,自己顺势躺在地上睡一晚也不错。
花白羽从小到大就是受欺负过来的,这种手段对他来说不痛不痒,不管多艰苦的环境,花白羽都能想办法过得舒服。
于是,花白羽撩起袍子的下摆,听话的跪在了床边,规规矩矩的样子挑不出一点错处。
郁临丰惊讶的抬了抬眼皮,侧过了身,审视着花白羽。
半晌,他冷哼一声,“花家的人果然虚伪。”
花白羽就当没有听到,微低着头,恭恭敬敬的跪着,一言不发。
毕竟花白羽可没兴趣陪郁临丰探讨花家的人到底如何。
郁临丰敢情躺了一天,精力充沛了,自己可是起了个大早,困得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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