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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生门,彼岸樱!”芥川龙之介慌张地喊着招数名,“连门鄂!怎么回事!爸爸!”
然后他突然被人抱了起来。
“小鬼,你别帮倒忙了。”太宰治将他扛在了肩上,戏谑道,“现在你爸爸该去坐牢了。”
“放屁!我爸不是小偷!他没有偷东西!”芥川龙之介在太宰治的肩上一顿拳打脚踢,却还是无法阻止自己被抱走的命运,“我爸爸没有偷东西,他是好人!”
很无奈的是,直到他被抱走,他所谓的爸爸,也没有看他一眼。
他在看别人。
“森先生,舞会尽兴吗?”
森鸥外没回答他,脸上无悲无喜,也许首领在大事面前的情绪,都是讳莫如深的东西。
黑泽莲乖顺地任由别人给他戴上手.铐,又往他的脖子上注射了一针不明液体——他知道这是暂时消除异能力的药剂。
港口Mafia的成员把这种新东西戏称为“液体太宰治”。
……
时隔七年,黑泽莲再次被关进了港口Mafia的底层死牢里。
他暗自庆幸自己在来这里之前,已经吃了东西也喝了酒。
死牢里没有光,没有人,也没有任何声音。
到处都是空空荡荡的,充斥着一种“无”的氛围。
“上次好像就是在这里被骨盆上刻字的。”黑泽莲盯着某处自语,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腰际,“结果我还在,A先生已经不在了。”
刑讯折磨过他的A,三年前就已经被陀思设计自杀了。
“不知道樋口小姐什么时候才能冷静下来破案呢。”
港口Mafia给她的期限最多是两天,但她可能还需要花一天的时间来冷静情绪,选择相信他。
虽然他很有信心,但只要一想到明明带樋口一叶去现场观察过了,她在看到监控视频时还是第一时间怀疑他,他就有些不开心了。
他踢了一下牢门说:“今天我是寿星诶,都没有吃到蛋糕,就算让我画饼充饥,也得给我一支笔叭,寿星居然一无所有!”
“寿星怎么会一无所有,你不是精神世界很丰富吗?”
牢门外传来了森鸥外的声音,还有他不紧不慢的脚步声。
因为没有任何光线,所以黑泽莲只能靠听声音来判断方向。
“森先生是来刑讯我的吗?”
很明显不是,但他非要膈应他一下。
“用什么方式呢?骨盆刻字还是心脏雕花?”
那人在他面前站定。
温热的手指在他的鼻子上,不重不轻地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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