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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对那张海报的兴趣已经没了,正窝在小沙发上翻看一本诗集, 他们下榻的地方不是港口Mafia旗下的,而是一家很小的旅馆。
“在看什么呢?再不出门,就赶不上神社开门的时间了。”森鸥外过去催促他,从他手里抽出了那本诗集。
——《雨水·观潮楼主人》。
是他当年出版的第一本诗集。
森鸥外的眼神一下子就柔软了。
“这么喜欢我写的东西啊?”他摸了摸黑泽莲的头发,心里遗憾现在他不是长发及腰的样子, “晚上我读给你听,好不好?”
“好呀。”黑泽莲眨了眨眼睛,用脸颊去蹭他的手掌, “我第一次读你写的东西,就有被感动到了……我能活下来,也该感谢你呢。”
森鸥外微微愣住。
黑泽莲看出他心里的困惑,解释道:“我爸妈那时候没了, 我哥也不太管我,就……挺没劲的。然后我唯一的好友,用他的异能力, 切掉了我感知疼痛的神经。有很多个晚上, 我都不想活了。”
其实他知道自己没有那么坚强。
人为因素已经很糟糕了, 更何况还有环境因素。
“我的故乡格陵兰岛,一直都是全世界自杀率最高的地方。”
黑泽莲继续说道, “没法阻止那些人的自杀。因为那里太冷了,一年里能看到阳光的次数极少,我们总是在冰天雪地里独行,不抑郁是不可能的。那时候我连任意门都不想用,就窝在家里数蘑菇, 不想出门。后来在妈妈的房间里发现了这本诗,出于无聊,我读了一下。你写的真的很矫情——”
他闭上眼睛,脸上一副沉浸在回忆里的神情,“但是也很有趣。我开始想看你笔下的世界,它虽然不完满,但努力变得可爱,鼓励着我去期待雪后初晴的日子。后来,我出门去找了黑杰克医生,要求缝回我的神经。”
很难令人相信,那个时候支撑着他心中信念没有崩塌的,竟然是陌生人的诗集。
森鸥外听完这个故事,忍不住沾沾自喜:“那我岂不是你心里的白月光?”
……算是吧,但是不想承认。于是黑泽莲翻了个白眼,故意挑衅他:“你这白月光太老了,皱皱巴巴的,我要求换一个。福泽先生就很不错。”
这一下是精准踩雷,放在平时,森鸥外早炸了,但是今天心情却格外的好。
“不承认的话,我就不告诉你,我心中的白月光。”
黑泽莲朝他扬眉:“诶?不是与谢野小姐吗?”
他知道森鸥外不是天生的同性恋,他以前是个幼女控,迷恋过十一岁的与谢野晶子,爱丽丝的性格就是照着与谢野晶子捏的。
“咳咳,你乱说什么呢?”
“那难道是太宰君?”
“你还不如说是你母亲。”
黑泽莲睁大了眼睛:“真的是我妈?”
森鸥外无奈他没听出这是一句调侃,用食指在他的鼻尖上刮了一下,“我又不是黑杰克,怎么会对自己的学姐产生非分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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