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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朗的面部颤抖到扭曲,花痕朔咬牙切齿,一字一句说到:“山寻,你竟如此无情!你真的以为自己可以退出吗!”毒#家From革:九
“来人!”花痕朔忽的一喝。
随后他最信任的贴身太监冯保便供着身子从暗处走出,苍白阴森的面上并无过多表情,对花痕朔恭敬道:“圣上有何吩咐?”
花痕朔沉默了片刻,并没有将目光施舍给他最忠心的太监冯保,而是自以为镇定的动了动喉结,浑身却隐隐的颤动个不停。
忽的,花痕朔扭过头来,云淡风轻的说对冯保说了一句话,只在霎时间,面上已经恢复了他一贯的亲和笑容:
“冯保,戏台子搭好了,可以开唱了呢。”
……
三月后。
空中飘起了细微的小雪,缠绕着朝阳门来往行人的衣袖。
山老太君由山寻扶着,穿着厚厚的大氅站在门口,紧紧拉着山苛的手说到,“小七啊,真的非走不可么?娘不逼你了还不成?”一个向来强势庄严的母亲,在面对自己最疼爱的小儿子的时候亦是温柔的。
山苛笑道,将温暖的手盖在山老太君手上:“娘,山苛的命数不在这京城里,是不得不走的。”
“那……”山老太君无奈叹了口气,拿儿子无法,便只得狠狠拍了一下一旁赵之航的肩膀,“那你小子可得好生照顾我儿子啊!少了跟毛我可饶不了你。”
赵之航被拍个措手不及,笑嘻嘻对老太君道:“老姐,你就放心吧,我啥时候亏待过你儿子了?再说了……”
赵志航用余光瞥了一眼山苛的光头,朝山老太君撇了撇嘴,调笑道:“你看看他,浑身上下光溜溜的,哪里有毛给你少一根了?”
山苛面无表情给了赵志航一拳,山老太君一下子就被逗笑了,戳了一下赵之航的头道:“反正你得把我儿子给看好喽!记住了没有?”
“诶!记住了!”赵之航一阵嬉皮笑脸道,看着山老太君苍老的脸庞,笑意盈盈的眼睛里也蓦然露出些伤感来。
“行了行了,去吧。”山老太君受不得这种分离场景,抹了把眼泪赶紧摆了摆手,便又其他侍女扶着,转身上马车了,走时山寻被赵之航叫住。
“小子,你很有天赋,”赵之航双手环胸道,“我与你七叔京城的产业便交给你了,从今以后,是福是祸,你自己摸索吧。”
“赵前辈过奖了,正如赵前辈常说的……”山寻笑道,回忆着赵之航说过的话,“额……那什么,我只想做一条顶天立地咸鱼?国家一级保护废物?”
“哈哈哈……”赵之航听了简直笑岔气,拍拍山寻的肩膀道,“你以为在这种世道里,一条咸鱼是好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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