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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溪被山寻盯得面颊微红,眼神略微躲闪,“谢,谢谢哥,这是今早圣上特赐的蟒纹黑袍,都是沾了哥哥的光。”
山寻听了眼神忽的暗淡,看着山溪道:“这都是你自己争取来的,是你自己选的路……哥会尊重你的选择,只是……”
“……只是,一定要记住哥的话,离那把椅子旁边的破事儿远一点,”说着山寻笑容里掺杂了些许异样的情绪,“哥真的,只希望你平平安安,富贵终生。”
山溪微的愣住,看着山寻严肃发红的眼角,点了点头笑道,“我明白的,哥。”
“嗯,乖啊……”山寻温和的笑笑,轻轻拍了拍山溪的头,由山溪搀扶着,晃晃悠悠的走进了寝室,就像没有骨头一样躺在了床上,闭上了眼睛。
山溪静静站在床边,看着山寻的睡颜,面色逐渐凝重,许久才放轻脚步转身出去,小心关上房门。
山寻闭着眼睛,其实根本没有睡着,只感觉自己此刻脑子热得厉害,口干舌燥,整个身上都不太舒服,就像醉酒一般,待到山溪出去以后,才像松了口气一般,在床上安分的躺了一会便开始翻来覆去。
眼睫微微睁开,视线映入白色的账顶,山寻呼吸急促,胸口起伏不断,用手背挡住自己烫热的额头,暗道那花落的血简直有毒,喝了竟会出现这样的效果。
山寻将自己的衣领扯松一些,以缓解身上的燥热之感,过了一会儿实在是睡不着,只得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又找到火匣子点了一副山溪送他的安眠香,这才得以安然入睡。
山寻合上眼睛,在熏香与药性的趋势之下,任由睡意夺走自己最后一点清醒的意识。
还是弟弟好啊……
醒来之时已是日上三竿,山寻猛地睁开眼睛,他是被一阵剧烈的敲门声惊醒的。
“公子!公子!”常笙敲了半天山寻的门没反应,后来干脆不敲了,大喊大叫的破门而入,“公子!不好了!大事不好啊!”
山寻艰难的从床上支起身子,十分头疼的揉了揉眉心,脑子被常笙咋咋呼呼的声音弄得嗡嗡作响,赶紧对他压了压手,示意他声音小一点。
朦胧的双眼盯着常笙散发出一股怨气,眼球上带着细微的血丝,山寻送给常笙一个无奈的眼神。
为什么你一敲门准没好事?
常笙神色无奈,耸了耸肩,用眼神回答:我只是个传话的。
山寻扶额,几番下来已经练就了一番铁打的心态,自顾给给自己倒了杯茶,对常笙道:“说吧,是不是天又塌下来了?”
“不是,公子!”常笙一愣,找回向主子通报不好大事的状态,急冲冲的说到:“那个什么!默王殿下亲自上门提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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