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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子花白的老太医抬手摸了摸胡子,他收了手,从药箱里拿出了几个药包递给了小夏子。
“去熬上,一会给他喝上一罐,这药方用的烈,倒是正好攻他这虚寒的体质。”
老太医眯了下眼,有些眼花,他站起身,弓着腰告退,殷墨初也跟了出去,等出了门,便听那老太医叹了一声。
“殿下,不是下官说话难听,只是这位公子的脉象实在虚寒的很,恐是……”
殷墨初垂了眸眼。
“太医您资历深,如今已诊了这么多天,当真是一点好转都没?”
老太医摇了摇头,他又抬了手,边捋胡子边肯定到。
“一点好转都没。”
殷墨初沉默了下,心底生出一股子的无力感,他怕极了这句话,打他带娘子回宫那日起,便一直怕着。
“这位公子脉象虚浮,身上一直冷汗不止,还请殿下多备上些暖炉……若是再不好转,他恐是又要伤一次根骨,活不过今晚了。”
那日的太医,是这么跟他说的,一句话,顿时让他也如坠冰窟……
殷墨初转过身,推开门往里去,他看见祁修掀开了帘帐,抬了头朝他看了过来。
“娘子。”
他喊了一声,扬了笑脸凑到了跟前。
“太医说你好了许多。”
他笑的开心,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祁修稍挑了眉。
“那我是不是不用喝药了?”
“不是。”
殷墨初在这事上坚决的很,一点都不让步,听他这么问,当即就回了一句,祁修抬手按了按眉心,有些怅然。
不是他不喝,他只是真的喝不下了,原先他以为顾雅的药方配的已是够苦了,可到了宫里,才领略到什么叫做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太医院配的药,光是味道就让人受不了。
小夏子端着药罐进了屋,放在了桌上便退了出去,太子一向不喜别人伺候,如今来了个连公子,这屋里就更留不得人了。
殷墨初亲力亲为,垫了布巾往药碗里倒,祁修离了老远就嗅到了味道,往后退了一步。
“快来。”
殷墨初拿了药匙,先尝了一口,觉得不是很烫才喊了他一声,祁修抗拒的很,他捂着口鼻,死活不愿意往前一步。
“娘子……”
殷墨初又喊了句,虽说瞧他这模样可怜兮兮的,但他还是铁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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