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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三十一.这个徒弟戏有点多
自从景蕤在玉琅峰落了户,玉琅峰上花木葳蕤,绿叶朱荣,煌煌扈扈,与那一片总是花开不息的桃花林相互照映。
玄婴发现院中多了几株花草,高低错落。初时,他尚未在意,多见了两次便发现这些花草在师父行经过的时候,总伸出叶子勾师父的衣角,或招摇着枝叶,花开更艳。
玄婴自从留了个心眼,想悄悄寻机把这些花草当寻常野草处理了。这日,他自觉找到了个机会,趁着景蕤在屋中未出来,他蹲下身去拔草。草簌簌抖动,似有惶恐意。
玄婴心里畅快,揪着草叶子一拔,咣当一声,连根拔出一物。那物细细长长,带着土乌漆抹黑的,乍一眼,他也没看出来是什么。再一看,竟是一把剑。
哪里来的剑?
玄婴伸手正要去拿剑,却见景蕤从屋中出来,道:“别动!”
玄婴猛地缩回手背负身后,抬头笑道:“师父,这里有把剑。”他将手里揪下的草叶子搓了搓,悄悄地丢了,脚不着痕迹的往后挪了挪,踩在那团叶子上。
景蕤看了他一眼,走过来俯身摸了摸那被玄婴摧残过的草,道:“是试剑峰上的那把。”
玄婴猛地睁大眼睛,是那把宝剑吗?怎么到得这儿?
他猛地凑到景蕤身边低声道:“师父怎么把这要命的玩意拿过来了?”
景蕤骈指,一道白光射到剑身上,铮然一声,剑在鞘中颤动不已,泥土簌簌抖去,露出真容。乌黑的鞘身,云雷纹,夔龙首。
景蕤手在剑上一拂,抹去剑上的印记,拿起剑扔给玄婴:“喜欢就拿去玩吧。”
玄婴忙双手抱在怀里,目光灼灼地看向景蕤:“给、给我的?”
“嗯,不过一把旧破剑而已。”景蕤漫不经心的道。要不是怕这剑酿出大祸来,他还真不屑动手。
玄婴将剑小心翼翼拿起来看了看,又紧紧抱在怀里,这剑出有异象,怎么会是旧破剑呢?想起外边那么多人在抢剑,玄婴心里就觉得畅快,问道:“师父把它拿过来了,会不会惹来麻烦?”
“这东西放出去了,才是大麻烦。”景蕤冷哼一声。
玄婴想了想,道:“也是。”玄婴眼睛滴溜溜地转,他素来聪慧,这几日山上异动他不说一清二楚,只观一二便知道这剑放出去就是腥风血雨。
由来财帛动人心,这剑又有那样的异象和乌家传说在……
玄婴抚摸着剑身,冰冷的剑鞘上浮凸的纹路摩擦过掌心,分外的厚重,他心里的火热慢慢冷却下来。
这剑是怎么来的?真是乌家先人藏剑于山?
试剑峰的异象是他师父引起的,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剑在此时现世,是巧合还是……
还有,试剑峰如何会塌呢?
悬剑山脉最高峰,乌家哪怕远迁海外,都将这试剑峰视作薪火传承之处,如何就倒塌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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