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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此地如何?”景蕤问道。
“人多,热闹。”玄婴道,“四通八达,来往便利。”这却是说地势之利了。
景蕤道:“我们在此地驻留一段时日,你看如何?”
“听师父的。”玄婴立即接口道,“那我去买房子。”
“师父要住什么样的房子?”
“清静些便好。”
玄婴动作极快,找牙郎买房买人一气完成。完全看不出来是个乍下山的人,初涉世事。也是他们这一路行来并不平静,历事颇多。
玄婴此次下山带的金银珠宝颇巨,一路行来,买车买马,又配置各种行头,十分招摇,惹了不少人眼。引来了小偷窃贼尾随,又有市井地痞无赖敲诈行勒,后来,他们住店遇上黑店,走路遇上剪径强人,闹市中还遇上行骗的、碰瓷的、卖身的总总,叫人哭笑不得。师徒俩深觉寻常人出行之不易,山下的人对这山里的人与草太不友好了。他们两个山里来的土包子完全不知道财不露白,兼之二人形容尚稚,出手大方,一路买买买,神态间一副不谙世事的娇贵模样,怎么不叫人惦记?
两人这一路脚踩黑店,拳打强人,管他小偷窃贼还是地痞无赖,来多少打多少的热热闹闹到了三河镇。
玄婴自觉不是初出茅庐的小子了,做起事来越发利落。
房子就买在五子巷,离着闹市只隔了一条街,但因为巷陌深,仿佛远离了尘嚣般,很是清静。
“师父,房子怎么样?”
“不错。”景蕤看了一眼,被玄婴领进了门去,一边道:“师父,我让人把院子和所有的园子都清理出来,什么花啊树啊草的都不要留。”
“把那棵树留下。”景蕤一抬眼便见院子里长着一棵枣树,枝叶繁繁,正是枣花开的时候,色比叶浅,似绿还黄。
“好。”玄婴说着招来坠在他身后形容惴惴的几人,道,“这是阿郎,尔等日后见了须得恭谨避让,不得惊扰,知道了吗?”
景蕤抬眼一扫,五个人,为首的汉子约莫四五十岁年纪,他身后的妇人布衣荆钗,与他仿佛年纪。身后一对青年男女,眉目有愁苦之色,最后一个妙龄少女,十五许年纪,形容憔悴,眉目婉约带着点清愁。
这五人观其面容衣着总觉违合,景蕤看了玄婴一眼。玄婴笑道:“我怕他们太过肮脏,污了师父的眼,让他们换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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