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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澜几乎没犹豫,脸上的情绪也没变化,拿起桌子上的刀子,狠狠地冲着手腕刺下去。
与此同时。
薄褚的脚步有些乱,身上全被淋透了,一直到医生接过人之后,还死死地盯着。
陆姝嘉蜷着身体,手指还合拢着,哪怕是昏迷了还紧紧地攥着东西。
那是一张银行卡,她喉咙溢出难受的轻哼,还有低声呓语。
“有住院的钱了。”
声音细弱的像是猫儿一样,她眼睛紧紧地闭着,脸颊苍白的没一丁点的血色,似乎在昏迷中痛苦的皱眉。
检查结果很快出来。
医生眉头紧皱,有几分不满的说:“这才生产完,就大量饮酒,命是不要了吗,还淋雨。”
“这要是落下病根的话,可就不好说了。”
薄褚没说话,而是走进病房,坐在床前。
床上的女人已经睡着,只是眉头还是紧紧地皱着,好像痛苦还没驱逐。
梦里的场景交杂。
先是滂沱大雨中,缩小版的薄褚对着她弯腰伸出手,再就是同样的大雨中,他冷漠的望着自己,漠然的说:“你怎么还不去死。”
而这些声音不断的汇聚,最后变换成为她的养父养母,全都怨恨的站在她面前,不断的指控——
“你怎么还不死。”
“死了的怎么就不是你呢!”
声声控诉直逼而来,陆姝嘉的脸色也是越来越苍白,手无意识的想要抓住什么,也真是抓到了什么。
薄褚的手指被攥住,他下意识的收回,可却又停住。
攥着他手指的那只手哆嗦的厉害,仔细听还能听到狠轻声的呜咽,她在睡梦中痛苦的蜷缩起来。
“陆姝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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