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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今个儿陆准出门前,她就让他在早朝见到卫永宁时说一声,让卫永宁把卫泽带到府上来走一趟。
几日未见,说实在的,她还真有点想念那小团子。
宫宴的时间就在明日晚上,当玉墨捧着那锦盒走进来时,她才记了起来。
回来盛京城后,玉墨便没再出现过,叶蓁难免有些好奇,忍不住问了出口。
玉墨燥着脸皮,似是有些不好意思,他用手挠了下后脑勺,半晌后才吞吞吐吐的道:“扬城的事,爷让我回来后自觉去军营受罚,所以我就去了……被罚了二十杖罚,昨天夜里才好不容易能下床了。”
经他这么一说,叶蓁不由得挑了挑眉。
她以为陆准不过是随意说说,没想到回盛京后见不到玉墨,玉墨是去领杖罚去了,这也太耿直了点吧?
她的目光忍不住瞟了眼他的某个地方,试探性的问:“应该还没痊愈吧?我这有些伤药,你拿去自个儿涂一涂?”
玉墨连连摆手。
“不用不用,不劳夫人费心了,我们这些经常出入战场的糙汉子皮厚肉厚的老扛揍了,休息几天就能好。”
说着,他似是想起了什么,摆正了脸色。
“夫人,过去是玉墨太没分寸了,玉墨总觉得夫人手不能挑肩不能抗的,跟着咱们爷会拖累了爷,还会成为累赘,经过扬城一事之后,才发现是我太过愚蠢无知了,望夫人不要放在心上。”
叶蓁的嘴角微微抽搐,她还是太过高估他了,他这何止是耿直?简直就是直男癌晚期了吧?
这种话,还能当着她的面说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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