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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在浮浮沉沉。
痛,头很痛,甚至是到了头痛欲裂的地步,她很努力的想要睁开双眼,却觉得眼皮很重,怎么都难以睁开。
身上有一种异样感无法忽视,耳边布料摩擦的声音窸窸窣窣地回响着,连带着还有陌生的喘息。
叶蓁动了动僵硬的手指,那涣散的神智开始逐渐回笼,纵使身体很是疲惫,她还是缓缓睁开了双眼。
印入眼帘的是不见五指的黑暗,自己似乎躺在略显简陋的床榻上,身下的是单薄的被褥,许是没有燃好暖炉,从那没有关拢的囱窗细缝中渗进了凉风,房间内难免有些冷意凛凛。
最教她无法忽视的,是那颗在她胸前蠕动的脑袋。
由于刚刚苏醒过来,四肢还没完全有知觉,她听到那动静,垂眸时被眼前一幕给惊到了,哪怕再怎么无知,都能知晓自己这是被占便宜中。
如此一处地方,孤男寡女,床榻,一上一下的姿态。
叶蓁瞪大了双眼,身子明显被人下了yao,恐怕是为了预防她半途醒过来。
可是没人知道,她的身体与常人不同,对那些毒物之类的是免疫的,所以然上一次在扬城时,她才假装自己被迷晕。
她是怎么都料不到自己才睁开眼睛就目睹这种事情,她想起了被劈晕前的经历,看样子,是有人尾随她,逮着了机会对她下手的。
是何人?目的是什么?
她自是不可能认为是身上之人所为,她一个“村妇”是不可能入得了那些皇亲国戚之眼,哪怕这环境昏暗,她也能隐约看得出这人衣着应是寻常人。
那么,她是入了谁的局?
不管是谁的,她都清楚的明白这事不能再这么继续下去,她眯着眼盯着身上之人,这人压根就没发现她醒过来了,因此,在被一脚踢到双腿之间时,是惊悚到不行。
这一脚太猝不及防,这人闷哼一声,整个人便顷刻往床下倒去。
叶蓁赶紧想要离开这床榻,与此人保持一定的距离,可没想,她的手才刚刚触碰到床榻的边缘,那扇紧闭的房门就在这个时候被人由外往内地推开。
她愣住,下意识的抬起头望过去。
当真是大阵仗。
那火光从外头照进了屋内,门口处熙熙攘攘的站了好些人,其中几张熟悉的面孔一晃而过,最叫人诧异的是,陆准竟也在其中。
男人身上的大氅带着些许的细雪,刚毅的五官轮廓在光线不明的氛围里看得不太真切,在他的身边站着的是兰妃卫若兰,与在后殿时一般,她的脸上尽是淡漠的神色,似是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与她无关。
而在他们的身后,还有好几个在后殿中曾经见过的人,其中,还有那身穿淡黄色襦裙的女人。
叶蓁不傻,再加上这样的情况下,她不可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只是她从未想过自己会被这样算计,甚至还是在陆准的面前,被他亲眼目睹了这一切。
她不知道他会不会信她,哪怕她跟这个莫名冒出来的男人什么都没发生,可是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是不假的。
身上的衣服难以蔽体,她醒来时算不上及时也算不上不及时,幸亏的是,还没到那紧要的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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