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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那个时候,逃跑已然变成了奢望。
可未等她想出法子来,容玖便抬起手,霎时以手背劈在了她的后颈上,她顿时眼前一阵发黑,随即,身子一软倒在了他的怀中,陷入了无尽的昏迷。
……
叶蓁真的觉得,她这就是给自己挖了个坑,把自己彻底给埋死了的那种。
容玖是抱了决心把她带回北契的,他不能再继续呆在南渠了,当初之所以呆在南渠,都是因为有她在,如今,南渠有一个陆准,他深怕继续呆下去会被陆准抢走了她,再加上北契那边朝廷动荡,正是兵临城下的好时机,因此,他处理好在南渠的所有事宜,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就往北契而去。
更是为了日夜兼程,中间连休憩的时间都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叶蓁心想,真是哔了狗了,这厮恐怕早就猜到她会想要落跑,这一路上都把她的手脚都捆起来了不说,还时不时就把她给劈晕,所以然她大多数时间都是昏眩过去的。
容玖对她是再了解不过了,知晓那些药粉之类的东西对她来说是免疫的,干脆也不用,当她好不容易清醒着时,两人是面对面地对峙,哪怕是上茅房,他都不解开她的麻绳,直接找来会武的婢女帮衬着。
她是前所未有的狼狈,每次看到他时都忍不住破口大骂,可他已然麻木,起初的时候还会稍微安慰几句,到了后来,直接是无视的状态。
这从南渠到北契,花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天知道这一个月里,她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踏进北契国境,透过马车帘子隐约可以看到外头繁闹的街景,这儿与南渠毕竟不一样,南渠在南,北契在北,大多数都是寒冷之地,哪怕现在已经入春,可这里仍然冷到不行,他们到达的那一天,还飘起了细雪。
除去解手的时间,容玖都会呆在她的身边,这会儿也不例外。
她被捆住手脚缩在角落,他找来的婢女麻利得很,给她梳起了未出阁女儿家的髻头,发间还别着几根步摇,在马车的颠簸下摇摇晃晃的。
她的身上穿着一件桃粉色的襦裙,面靥化着精致的妆容,若不是那手脚明显捆着麻绳,别人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姑娘家呢。
然而,她是丝毫没有欣赏的心思,她抬眸,看着坐在自己不远处的男人,他紧紧地闭着双眸,看上去应是在假寐,只是那脸上难掩憔悴与消瘦。
若说这一个月以来她不好受,其实,他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
他日夜兼程地赶路,为的究竟是什么,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只要进了北契,陆准就很难入境来,毕竟南渠和北契的不和已是延续多年的事,陆准身为南渠的骠骑大将军,突然出现在北契的境内,多的是名头找陆准的麻烦。
容玖向来聪明得很,自是清楚这一点。
这一路上,她总算是理清了一些事情,虽然在这之前,从红芍给她找来的那些资料可以得知一二。
容玖确确实实是北契前朝的太子爷,但现今的北契皇帝与他还是有些渊源的,仔细说来,当今皇帝是容玖的堂叔,先帝驾崩之时篡位,才会登基称帝,这事其实不仅仅北契上下知晓,就连南渠人也是知晓的。
唯一不同的是,从容玖的嘴巴而出,先帝驾崩并非正常,而是当今皇帝使的诡计,当今皇帝早就存了异心,便蓄意害死了先帝,再以太子年幼无法持政为由,擅自霸占,而后宣布北契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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