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许寒山眉眼深幽,好像在认真考虑,然后点了点头:“好,我会努力!”
和合作方约定还在之前那家咖啡馆见面,由于堵车,那边的人到的有些晚。等敲定合同,沈清一路奔跑赶去医院,奶奶已经快要进手术室。
手术室门外,老人家躺在推床上,和儿媳柏芸芝说完话,握住沈清的手,紧紧攥着一下,然后将她的手交到许寒山手中,牢牢按住。
老人家一句话都没说,意思却再明显不过,沈清抬头望了许寒山一眼,他也正望着她,她伸出另一只手覆在老人手背上,轻柔开口:“奶奶您放心,我们一定好好地等您醒来。”
“您昨天跟我讲到,从前和爷爷吵过一次特别大的架,还没告诉我,爷爷当时怎么哄的你,你们是怎么和好的呢。您好好配合医生做手术,等身体好了,继续和我讲下面的故事好不好?”沈清笑着和老人要约定。
进手术室前,老人家望着她,轻轻点了点头。
手术从中午12点一直持续到晚上八点,仍在紧张的进行中。
他们三人一直在手术室外等着,晚上沈清叫了一些外卖,可是都不怎么有胃口,只是喝了点粥。
柏芸芝静静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一向雍容端雅的脸上挂着浓浓的忧愁,许寒山坐在她身边,轻轻握着她的手。
他们母子之间似乎有隔阂,这个沈清一早就已看出,可是此刻,他们是彼此唯一的亲人,在寒冷无助的夜里,互相依偎取暖。
许家家世显赫,生意庞大,在这个家里有奶奶,有妈妈,有儿子,却没有父亲。在与奶奶的一次谈话中,沈清隐约知道,许寒山上面还有一个哥哥,叫许颐山,已经不在了。
父亲和哥哥是这个家的禁忌,不能提,沈清深知这点,所以从未过问。
在同一条船上
夜色渐深,手术室门前一片寂静,只听到墙上挂着的钟表,滴滴答答地跳动着。
沈清感觉钟表的每一次跳动,就像一颗石头,重重砸在她的心口,心脏的律动很快乱了节奏,渐渐有些窒息的感觉。
努力地压制着那些早已久远的画面,可是它们就像一个个邪恶的魔鬼,张牙舞爪地就要跳进她的脑海。她如坐针毡,忽然起身离开。
晚间医院人很少,她来到楼下的走廊尽头,刚打开窗户,便有一股冷风迎面吹来,浑身瞬间凉透,心里却好受了许多。
这样呆了没多久,窗户上忽然多出一只手,“别关,”她猛然开口。
顿了下,她抬头看向来人,低声道:“那里闷得难受,这样舒服些!”
许寒山静静望着她,冷风吹乱了她的长发,精致的脸颊有些苍白,他放在窗上的手缓缓垂下,想要脱下外套给她披上,却被她制止。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