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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看了几遍啵哥儿小朋友的视频,沉郁的心情一扫而空。
“别让阿姨担心,我们回去吧?”她收起手机,向他道。
“嗯!”许寒山低声应了句。
走廊里空无一人,亮如白昼,两人静静往前走着,沈清想到什么,忽然自嘲一笑,道:“其实,如果有一天我们的关系被大家发现,很可能是我连累你!”
那天晚上她说早知道他正陷在一段感情里,不会和他去领证,他们两个人的身份都挺特殊,害怕被爆出后会面临网络暴力,可其实跟他有什么关系呢,问题根本是在她自己这里。
许寒山走在左边,转头看着灯光下她柔和静美的侧颜,低声回道:“……既然在同一条船上,又谈什么谁连累谁!”
沈清瞧他一眼,顿了下,唇边笑开,“你是不是想说,我们是同一根绳子上的蚂蚱来着,觉得这样说自己不好听,所以临时改的同一条船?”
许寒山跟着她笑起来,“我可没说。”
男女有别
午夜十二点,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好几位医生护士从里面走出来,三人赶紧围上去询问情况。
当从主治医师口中听到“手术非常顺利,老人明天就能醒来”的消息时,三人悬着的心终于恢复原位。
沈清藏在袖子里的手一点点松开,掌心隐有痛感传来,低头看去,才发现指甲不知何时陷在掌心肉里,留下一道道又深又红的沟痕。
试问在这世间,还有什么比从手术室走出的医生报喜的话更宝贵呢?
再也没有了!那简直是一字千金,不,千金万金有时也买不来,即使愿意拿另一条命去换,也换不来!
看着奶奶在重症监护病房安置下来,柏芸芝终于放宽心,扭头看到许寒山,身边却无沈清的身影,她愣了一下,眼睛里划过一丝心疼。
她轻叹口气,嘱咐许寒山道:“今晚我在这里守着奶奶,你带小清回去吧,明天再过来。”
微微顿了下,她又道:“我看小清脸色不太好,你不知道,她……她二十一岁的时候父亲就去世了,奶奶这样,她在旁边看着心里一定不好受!你带她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许寒山闻言身形一震,望向奶奶的视线瞬间抽回,紧紧盯着母亲,仿佛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怎么会?
脑海里闪过冷风中她苍白而倔强的脸庞,还有后来她和朋友视频后的展颜一笑,当时她心里一定很难过的吧,可是悄无声息地就把那些不好的情绪统统化解了,他就在旁边,却丝毫不知。
想着这些,许寒山心里一时乱糟糟的,又隐隐生疼。
他还不知道,就在这一刻,那个总是眉眼温柔的姑娘,已经毫无预防地触及到他心里某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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