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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地,她猛地推开他,“啪”得一声,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韩赫立被打得踉跄一下,终于放开她,沈清骤然失去支撑,差点摔倒,后退几步扶住身后的柱子,才终于稳住身形。
她的眼前一片黑,忽然之间一阵天旋地转,差点摔下前面的台阶。
她没有再看他一眼,停了一会儿,等眩晕感稍稍过去,便要起身离开。
走下石亭前,她向身后冷声开口:“不要再送玫瑰花了,我讨厌玫瑰!”
韩赫立终于清醒过来,眼看着她渐行渐远,一个人怅然若失地在原地呆站了很久。
沈清不知道,她与韩赫立在石亭内争执不休,狠狠甩他巴掌的时候,旁边的大道上一台熟悉的车辆迅速滑过,车里的男人不经意间抬眉,看到石亭里满脸泪痕的她和纠缠她的男人,登时黑了脸。
让陈河把车停到路边,许寒山下了车,迅速往回跑,刚跑没几步,就看到沈清迎面走来。
今晚的风很大,那么冷的天,她却穿得那么少,脸色苍白如纸,两颊挂着热泪,长发在风中凌乱飞舞,模样有些狼狈。
他定在原地,看见她伸手将脸上的泪一一抹掉,她的眼圈依旧很红,却再未流下一滴眼泪。
是,她就是这样一个人,人前温柔沉静,亲切大方,人后倔强坚韧,宁死不降。
他抬步朝她走去,直到走到她的面前,她才看到他。
沈清完全没想到他会在此时出现,愣了好一会儿,想冲他笑一笑,却怎么都笑不出来,两人对视良久,她开口问他:“你怎么在这里?”
“他欺负你了?”许寒山神色凝肃,答非所问。
沈清这下终于笑出来,眼角却忍不住又有泪水落下,“怎么会,他怎么可能欺负得了我!”
许寒山深深望了她一眼,脱掉自己的外套,给她搭在肩头,然后握住她的手,要带她离开。
身体早已凉透,忽然的温暖让沈清心下一松,垂在身侧的手却下意识地躲开他的触碰。
“怎么了?”他的目光从两人的手上移到她苍白的脸庞。
身体微微颤抖着,“手疼,”她低语。
刚才那一巴掌她用了很大的力气,现在怀疑是不是用力太大扭伤了手。如果真是这样就太搞笑了,以前听说甩人巴掌是一件很爽的事,现在看来未见得。
许寒山没有停顿,弯身将她打横抱起,沈清的头又晕了一下,然后冻得僵硬的身体在他温暖的怀抱中一点点放松下来。
这是他第二次这样抱她,上一次她疼得没有知觉,这次冷得没有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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