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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主人是一位六十岁左右的大妈,人看起来比较八卦,满怀歉意地再三跟许寒山道歉,一双眼睛含了笑,不停在两人身上转,不知道想哪里去了。
沈清被看得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等大妈走远,忍不住向许寒山道:“阿姨以为我们……你怎么不解释?”
许寒山含笑看着怀里的人,“解释什么?说我们不是夫妻,不是男女朋友,然后……在同居?”
沈清“……”
“还生气吗?”他忽然极温柔地问。
“生什么气?”她有些不明白。
“临时有会,没能去车站接你。”
沈清白他一眼,“陈河去接我了啊,有人接不就行了,生什么气?我那么小气么?”
把她被风吹乱的头发顺了顺,许寒山笑问:“那你别扭什么呢?”
感觉得出来,她回来后好像不太想搭理他,不知道在因何事置气。
沈清发现自己还被他抱在怀里,挣扎了下却没成功,她盯向他,脸上果然冒出一些小脾气,质问:“你跟晓安,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许寒山“……”揉了揉她的头,没好气地道:“勾搭这个词是这么用的吗?你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
“这您可管不着!”她睨他一眼。
“小时候真被狗咬过?咬到哪里了我看看?”她刚才吓得不轻,看来阴影不小,他有些心疼地问。
“这里,”沈清说着伸出左手,小指下面果然有个齿印形状的疤痕,“是一只小狼狗,我削苹果的时候咬的,幸亏我反应快,不然就惨了!”
许寒山握住她的左手,食指摩挲着那处疤痕,顿了下,忽然问:“打狂犬疫苗了吗?”
“打了啊!”沈清没多想。
“嗯,那就好,不然我得多危险!”他低低笑着。
沈清“……”狠狠抽回自己的左手,就朝他身上招呼去,“许寒山,你什么意思,混蛋!”
他快跑几步,她在后面狂追,一路打闹着回了家。
跑了几圈,胃里渐渐恢复了知觉,感觉出丝丝饿意。许寒山怕她饿特意打包了饭菜回来,热度正好。
餐桌上,她吃着,他在旁边陪着。
她的饭量一向不稳定,有时吃的还行,有时只吃几口,这会儿好像颇有食欲,吃得很香。许寒山看得高兴,时不时给她剥个虾。
“你别剥了,我不想吃了。”沈清轻声道。
其实是有些不习惯,她都是自己剥虾吃,一直觉得自己剥得虾吃起来才更香。
许寒山望着她,一脸关怀,“晚饭都没吃,再吃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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