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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家里有事耽搁了,我自己胡思乱想什么呢。顾年昔觉得自己真是被这些事搞得精神错乱了,低头轻笑。
第二天也没见到程琰,虽然安慰自己别多想但不知为什么总是惴惴不安。
“你怎么了?”宋知挨在他身边坐着,看他一脸心不在焉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怎么今天总是往门口看。”
“我在想程琰那小子怎么不来了,之前不是总往我这跑吗。”
提到程琰,宋知脸一沉,说话尖酸了不少:“就那个毛头小子,你这刚和我在一起想着别的人做什么。”
顾年昔也不气,反而看他好玩:“吃醋啊?说不定他是喜欢白鱼呢,白鱼一走他就不来了。”
本来是随口一说,这一想还真觉得有些道理,他忙拍拍宋知搭在他腿上的手:“真的,他会不会喜欢白鱼啊。”
“怎么,改行做媒婆?”
“你懂什么,给人牵姻缘算我积一件大德。”
宋知哭笑不得,拉着他往自己身上靠:“你别怪我说话不好听啊,哎,也不知怎么了,好不容易在一起了吧,反而更忐忑了,可能我太害怕失去你。”
“我明白,不怪你。”顾年昔把头后仰倚在他肩上,刚好能看见他的侧脸,因为纠结微微皱起的眉头都让他心情很好。
正想着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突兀地响起,顾年昔弹起来,看了宋知一眼,宋知挑眉:“去开门啊,我没那么小气。”嘴上这么说着,还是立刻跟在顾年昔后边。
门外果然是程琰,外面天黑了好一会了,程琰穿着类似夜行衣的黑衣隐匿在黑暗中,表情是从未有过的严肃,顾年昔一看就知道出事了,后退一步让他进来,有意无意的挡在宋知前面。
程琰瞥一眼宋知,他不像顾年昔他们这样会隐藏自己的情绪,眼中的敌意都清清楚楚:“年昔,我们单独谈谈。”
顾年昔侧身让开路,两个人进屋,程琰关紧了门,犹犹豫豫地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也不用他说,都已经写在脸上了,顾年昔叹了一口气,落城交给他也真亏程前辈放心:“你偷听了吧。”
一语中的,程琰到嘴边的话又噎了回去,点了点头:“顾年昔,我看错你了,我还以为你不想复仇是因为不想被仇恨绊住脚,没想到......你明知他是杀害顾叔的凶手!”
“其实我对自己也挺失望的。”一句话说的平平淡淡。
程琰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微微一愣,烛火映着他眼里的凄凉,程琰忽然后悔对他说了这么重的话:“对不起,我态度不好,我只是为你着急。”
“程琰,这是我的选择,况且我也说过我父母的事并非完全是他的错,他或许曾经给我带过伤害,但他现在是唯一能救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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