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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方显然被气得不行,横眉怒目,“无名小生,报上名来。”
永夜面无表情,开口透着一股杀气:“你不配知道我的名字,而我对一个死人的名字也毫无兴趣。”
对方连被激怒的时间都没有,就已见永夜长剑出鞘策马向他袭来,他忙抡起双锤迎上,当的一声,他竟被永夜的力道震得虎口发麻,不及反应,永夜剑招有变,他仓皇地下伏躲过,剑风从他面前划过,没有击中却叫他的脸破了口子,温热的血流下来,头盔碎成两半。
不过须臾的功夫他已经完全被永夜压制,周围士兵也在厮杀他却全然顾不得,永夜的剑又挥过来,是从未见过的诡异难测。
只听永夜说“我还未催动剑气。”他以一锤挡住攻击,听此眼中满是惊异,只是剑风就把他逼到退无可退?未及多想,又是一击,速度快的他无力抵挡,再回过神永夜的剑已经横在他的脖颈。
“我不杀你。”永夜说完将他挑下马,立即有士兵的剑戟桎梏住他,永夜勒紧马绳又冲入敌兵。
很快起义军全部被压制俘虏,永夜回身便见城墙上立着一个人,居高临下,似乎也正与他对视。
“恭迎将军凯旋。”一个老奴在城门口候着,“成王殿下亲来迎接将军。”
永夜抬头见有一个人逆着光走来,身边跪了两排护卫,一步一步走近像一场庄重的仪礼,永夜不禁拽紧了缰绳。
姜竹涛在他面前站定,永夜这才看清他的样子,一身浅金云纹的长袍,体形颀长结实,一看就是常年练兵的人。面容冷峻肃穆,棱角分明,那双丹凤眼凌厉而有神,只消看一眼便叫人臣服于他散发的威压,叫人心一沉,不敢与他对视。
永夜向来无所畏惧,甚至冷静的可怕,在他面前竟生出一丝慌张。
“为什么没杀他?”姜竹涛开口,语气沉稳。
永夜驾马向前几步,俯身到他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因为我也讨厌皇帝。”他说完直起身想看他的表情。
奈何他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只说了一句:“这一战打得很好。”
没有表情或许是最好的反应,永夜稳了稳神志道:“叫成王殿下想起我这个人都要耗费不少气力,今日还劳烦殿下远迎,真是惭愧。”
话中讽刺意味尽显,姜竹涛却没有作声,看着他的眼神中竟让永夜有一种错觉,好像他来不是迎接自己凯旋,倒像一身华服来看自己浴血的狼狈。
“大胆!还不下马向成王殿下行礼。”旁边的侍从见气氛不对连忙喝道。
永夜从错觉中回过神:“是,难得见成王一面,我竟忘了。”他翻身下马,刻意将长剑一甩收剑入鞘,剑上敌军的血还未干,随着他一挥全飞溅出去,正好落在姜竹涛的衣服上印染开去。众人吓得目瞪口呆,只有那两人不曾动容,对立而视。
“你好大胆子!”老奴气得声音都抖了,“快跪下请罪。”
姜竹涛抬手制止了他:“我记得你。”
“永夜。”
一个名字喊得他心上一紧,姜竹涛已经转过了身:“你退兵有功,这件衣服赏你,晚些派人与金银一并送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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