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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舒服……呜呜……哥哥,哥哥,啊……我、我要,要……啊啊!”池宥的神志已经不太清醒了,他断断续续地回答了周庭淮的问题,身体就开始不断痉挛颤抖,俨然已经有着要发泄的势头。
周庭淮抬手握住池宥抖个不停的性器,揉搓一阵后,用拇指堵住了他往外吐精的马眼。
“呜——!”池宥呜咽一声,泪水哗啦啦地从眼眶掉落了下来。
周庭淮却没想着放过他。他顿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就这么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池宥混乱到快要昏迷的模样,缓缓开口道:“以后还骗人吗?”
“哥哥,哥哥……”池宥哭得厉害,一张脸上糊满了眼泪鼻涕口水混合在一起的液体,已然丧失了思考问题的能力。
周庭淮却沉下声来,和方才的模样截然相反,语中不带一丝怜惜:“回答我的问题。”
池宥努力转起生了锈的大脑,最终边打着哭嗝,边崩溃地哭喊了出来:“不、不骗了,再也不骗了!哥哥,哥哥你原谅我吧,我好难受,好难受呀!”
在池宥的颤抖和哭声中,周庭淮抱着他的Omega的身子缄默良久,又挺送数百下后,他一口咬住Omega后颈里脆弱的腺体,于内再次留下了深刻的专属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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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宥困得直接昏睡了过去,可第二天却醒得很早。
他睁开哭得红肿的眼睛,昨夜的颤栗此刻全换成了身体上的酸疼,让他难受得几乎就要发起脾气来,可更令他感到雪上加霜的是,周庭淮还是不在身旁。
时间已到五月,窗外的天光亮堂得一时判断不出现在是什么时间。池宥望着窗外碧蓝的天空,最终还是强忍下满心的郁结,然后缓缓从床上爬了起来。
不管怎么样,至少身体的反馈是真实的,他和周庭淮昨晚确实是做过了。池宥努力调试着自己的心情,然后抬手拉开床头的柜子,从里面拿出了一瓶药。
这是心理医生开给他的治疗抑郁症的药,因为之前那些昏暗无光的日子,他几乎没动过,可是他现在已经下定决心要和周庭淮一起好好生活下去了,这样的病若是还残留在他身上,就只会是一颗阻碍他的定时炸弹,他必须要让自己再度恢复健康才行。
转开盖子,从里面倒出两粒药,却怎么也找不到装水的杯子,池宥满脸困惑,正欲准备下楼找水,卧室房门便“啪嗒”一声被人从外面打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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