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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媒体想要拍照,梁栩文只是侧了侧眼睛,方遐迩和林霖立刻去阻止落下来的镜头。
他没有过多的解释,留下了这句重磅炸弹后就带着梁右京走进了候机大厅,在安保人员的保护下进入了被警戒线严密保护起来的VIP休息室。
他走得很快,尽管梁右京看到了他方才用眼神向外人施压,但梁右京莫名觉得,其实他并没有生气,反而是有点好心情的。
九点半,来自桥市的航班准时降落在江州机场。
飞机还在滑行,周唯一睁开眼睛,透过舷窗望出去,看到久违的江州的蓝天。
舱门缓缓打开,周唯一开始近乡情怯起来,不知是源于对江州的八年“离家出走”,还是在江州这片土地上,有他所爱与怕着的人。
阮筠陪着周唯一等到机舱里所有人都下去了。
地面上,梁右京垫着脚四下张望,都没有见到从飞机上走出那个她熟悉的身影,她有点着急的抬头看着梁栩文,忧心忡忡道:“梁先生,我阿爸怎么没有回来?”
梁栩文攥紧了她的手,小心的捏了捏,沉声道:“还有人没下来,再等等。”
梁右京的呼吸急促起来。
走到机舱门口,早晨温凉的风贴着面孔和脖子吹过。
江州的天气比桥市要湿热一些,周唯一迈出了第一步,却被猛然钻入脖颈间的风激得剧烈咳嗽起来。他比预计时间提早离开了休眠仓,原因在于他的身体状况比起半月前要更加恶劣了一些,他的腺体如今像瓷器一样脆弱,稍有风吹草动就会造成巨大且难以估计的严重后果。
或许是由于离开的太久,对江州的气候水土不服,周唯一的腺体受了刺激,一股一股的收缩起来,发出很强烈的刺痛感,像被人一刀捅在了后颈,刀锋在肉里拧了一下,豁开一道血淋淋的伤口。他下意识去捂后颈的腺体。
他咳嗽的有点站不稳,站在舷梯上摇摇欲坠似的,阮筠的心里紧了一下,连忙扶住了他,担忧道:“唯唯!”
周唯一咳嗽着偏过头看了她一眼,虚弱的摇了摇头。
他很艰难的站着。
有工作人员不放心,上前来问询周博士是否需要帮助,周唯一摆了摆手,做出一个拒绝的姿态来,阮筠缓了缓面色,替他解释:“没事儿,出舱门前喝水呛到了,不要紧。谢谢您。”
工作人员似有犹豫的顿了顿,接受了这个理由,让开了舷梯的路。
阮筠托着周唯一的手臂,实则分担了周唯一大部分的身体重量,护着他往下走。
三米的距离像走了三十米那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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