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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不该让周唯一见到梁栩文,而梁栩文是周唯一一切不幸的开端。
回去的路上,周唯一沉默的坐在副驾驶座上,目不斜视。梁栩文看他无精打采的样子,心情更不好,但他没有在车上立刻发难。
车子开回梁家别院,经过后花园时,周唯一才有了点反应,他不自觉的往车窗旁靠了靠,偷偷用余光看花园的园林景观。
虽然是“别院”,但实际上这个名称只是为了区别梁栩文的父母在郊区养老所居住的梁家主宅。梁栩文是华国最高级别的政府要员,因此梁家别院的安保级别是国安级别,对外人来说,这里是真正的“铜墙铁壁”、“固若金汤”。
梁栩文注意到周唯一的目光,心里的某一处莫名的柔软了一下,他不经意的放慢了车速,让周唯一能多看一会儿。
但细数下来,也只是几十秒的空挡而已。
车子转过弯,从正门驶入车库区,光线比起花园要暗一些,周唯一默默收回了目光,静静盯着自己的膝盖。
到家已经夜深了,周唯一习以为常的伺候梁栩文脱了外套,跪在地上给他换拖鞋。
八年的分隔恍惚是须臾之间,周唯一下跪的动作还像当年一样自然,姿态顺从且驯服。
梁栩文一语不发的低头看着周唯一熟练的把他的皮鞋收好,整齐的摆放到柜子里,然后匍匐着,沉默着,等待他的命令。
他攥了攥手心,下颌的线条因用力而紧绷,如果周唯一此刻抬头,就会发现梁栩文的神色锋利如刀,他半张脸隐匿在阴影里,更显得有些骇人。
但周唯一没有抬头。
他遵从了一个奴隶的本分,奴隶未经允许,没有资格抬头望向自己的主人。
梁栩文沉默的看了周唯一一会儿,抬起脚,绕过他朝楼梯走去,周唯一在原地静了一秒,转过身,跟着他的步伐爬行。
但梁栩文在楼梯口突然停下了。
周唯一爬至他脚边,视线盯着他的脚后跟。
梁栩文瞥了他一眼,有些烦躁,语气很沉:“起来,走上去。”
周唯一小声说“是”,然后站起来,保持着跟在梁栩文身后一臂的距离上了楼。
“去把自己洗干净。”梁栩文把人推进了主卧,示意周唯一用他房间的卧室,他看到周唯一抬了一下眼皮,但对方什么话也没说,很乖顺的行了礼后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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