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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鞭抽在身上真的太疼了,他嚎啕着,白花花的屁股一扭一扭的,粉嫩的穴口也在恐惧和疼痛下一张一合,像在替上面的嘴诉说委屈。可主人说要罚20下,那就是结结实实的20下,不管被他踩在脚下的男孩多么无助多么惨烈多么卑微的道歉和祈求,主人的决定向来是说一不二的。
梁栩文施加惩罚从不心软,惩罚本就是为了让周唯一记住所犯的错,要他未来想起时记住今天的痛,绝不敢再犯。他既然拿起了鞭子,就要达到他预期里的效果。
抽到最后几下的时候,周唯一已经哭的没有声音了,他的小腿抽搐着,脚趾紧紧蜷缩着,偶尔夹起一点地毯上的绒毛。他的屁股已经高高肿起,两半臀肉上是横七竖八的血肉翻开的伤痕,血和一点透明的细胞粘膜组织流出的东西混在一起,顺着他的大腿往下缓慢流淌。
惩罚结束,梁栩文移开踩着周唯一脑袋的脚,周唯一不敢自作主张的移动,还维持着跪趴的、屁股翘起的姿势,梁栩文提着鞭子走了,把周唯一晾在原地,周唯一惶恐至极,觉得自己全身都在痛,但他竟然第一时间想的不是这种疼痛,而是担心主人仍怒气未消。
受罚时他因剧痛而哭,惩罚后他因主人的冷落而伤心不已。幸好梁栩文很快就回来了,手上的马鞭换成了一管药膏。
梁栩文走到一个柜子前,从其中一只抽屉里取出消毒棉来,盖子打开,酒精的味道在屋子里扩散开来。周唯一被酒精味刺激的抖起来。他想起来,被惩罚后上药前的消毒步骤,完全是梁栩文规定的二次惩罚,明明可以用无刺激的药剂做消毒剂,但梁栩文从不允许他更换,家里备着的一直只有酒精。
周唯一徒劳的缩了缩身体,想把自己缩成更小更小的一团,最好能变成一只小老鼠,藏起来。
可事实是,梁栩文准备好一切,点了点脚尖,淡淡的说:“过来。”
那一天是怎么结束的,周唯一记不太清了。
回忆起来除了疼,还是疼。
酒精沾上皮肤的那一秒他可能就晕过去了,只记得醒过来的时候又重新被带回了调教室,他被关在一只两米长,却只有一米高的笼子里,等待伤好后的调教。
他的整个假期都在“白房子”的地下室里被调教,从最基本的行立坐卧到如何对着主人发骚,学习怎么让自己更能取悦主人,把自己变成一个以主人的意志代替自己意志的听话的狗。
他被真正的奴化。
现在想来,当初也从不曾真正想过反抗。
因此他并未感到过难以忍受的痛苦和挣扎。
当年没有,现在也不会。
他从始至终只是希望梁栩文能因他而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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