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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水顺着食管缓缓流进胃里,他喝了一大半,最后舔了舔唇。
如果明天死神就要来带走他,那么他不想走的时候只有孤零零的自己,如果死前能再同主人说说话……
他抿了抿唇,下定决心似的,在笼子里跪趴起来,敲打着喊道:“主人!”
调教室里不可能没有监控,梁栩文也定然不会真的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不管,周唯一太明白梁栩文的掌控欲了,所以他让自己表现的很躁动,像受了什么惊吓一样:“主人,我怕——”
调教室的大门很快就被打开了,梁栩文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走进来。
周唯一跪在笼子一角,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看,那目光炙热而不顾一切,梁栩文愣了一下,觉得自己心口像被烫了一下。
他在椅子上坐下来,把果盘放到一边,看着周唯一。
周唯一舔了舔嘴角,怯怯地说:“主人,我做噩梦了。”
梁栩文静了片刻,才问道:“做了什么梦?”
周唯一支支吾吾了一会儿,才低下头,扣着毯子回答道:“就是……就是梦见主人不要我了,要赶我走。”
空气里一时很安静。
梁栩文不说话,周唯一更觉得忐忑不安。
他不知道因自己这一句话而突然勾起了梁栩文心中的邪火。这半个月来梁栩文克制自己不去计较周唯一的八年出走,也尽可能的忽略这八年来周唯一或许过的并不太好,不然要怎么解释他把自己的身体弄成了这副看起来一碰就要碎的样子。当年周唯一老老实实待在他身边的时候,虽然人也瘦弱,但并不孱弱,身上还隐约练出了一点肌肉,摸起来触感很好,可现在周唯一的身体稍用点力就能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一块淤青痕迹,像一个久病缠身,或深陷重病的人。
梁栩文用尽了力气才克制自己动手抽死他的冲动。
这么不听话的狗,按他以前的脾气,自然打死了事,也不用他费心牵肠挂肚。
周唯一不知道此刻梁栩文心里正百转千回,他透过笼子的缝隙伸出手来,小声道:“主人,可不可以抱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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