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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难平
一起回府的路上,燕归发现姜戚变得异常沉默,整个人如霜打的茄子,蔫了吧唧。
他只以为姜戚因没赢下花灯才伤心,想要安慰对方却无从张口,不由得恼恨自己的嘴拙。
令他更不舒服的是,一个时辰前还黏人的大猫似乎突然冷淡起来,燕归多了几分无所适从之感。
事实表明并非他的错觉,姜戚一回家便独自去洗澡。而之前,哪天不是缠着他一起洗,几次三番试图勾起他的欲望。
燕归下意识捏了捏指尖以缓解心中不安,“吩咐小厨房做些暖胃的汤。”
汤熬好后,姜戚早就钻进了他自己的被窝,脑袋都埋了进去,生闷气无疑了。
绿姚面露为难,向燕归请示道:“正君,您看这?”
“给我即可,你退下。”燕归面无表情的接过瓷盅,眼底清波微漾。
他走到姜戚床边拉了拉被角,“吹了一晚上的风小心着凉,先喝了汤再睡。”
姜夫人先前特意嘱咐过他,姜戚幼年时身体不好,虽现在很少生病了,但一生病就不容易好。
他一开口,被子反而被裹得更紧了,像个大的蚕宝宝。里面毫无动静,过了一会儿才传出了若有似无的轻哼。
若不是燕归耳尖,差点以为他听错了。燕归不会哄人,偏偏姜戚的脾气是从小到大被惯出来的。
“既然你不要,那我就喝了。”
停了片刻仍没得到回应,燕归耐心耗尽,拿着勺子小口小口喝起来,银勺刮到瓷盅壁,发出的刺耳声音显然是他有意而为。
蒙在被子里的姜戚气得要命,咬牙切齿的想从某人身上啃下口肉,疯狂的欲望和压抑的理智交替占上风。
燕归喝下最后一口汤时,姜戚怒气冲冲的跳出来,捧住燕归的脸直接咬住他的唇,霸道而不容拒绝的席卷了他的檀口。
瓷盅和银勺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隔间守夜的绿姚吓了一跳,“正君,您没事吧?”
姜戚捂住燕归的嘴,阴冷的眸光剐过湘妃帘,“任何人都不许进来。”
他抱起燕归上了床,这回用被子把两人都蒙上,蛮横地啃咬燕归娇嫩的唇瓣,黑暗将他心底的兽欲放大,做起来便无所顾忌。
姜戚想以一种卑劣的方式试探,嫁给他,燕归是否真的那样意难平。吟诗弄月,琴瑟和鸣,从一开始他就毁了燕归对婚事的期许。
过了不知多久,姜戚以为燕归会拼命反抗,甚至是暴起给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然而直到外面响起剧烈的敲门声,姜戚再次掀起被子一看,心彻底冷透了。
燕归的唇瓣红肿不堪,擦出了血丝。他无力地闭着双眼,已被泪珠濡湿的睫毛颤抖得厉害,用力绷紧的双手上,青色血管清晰可见。
姜戚感到嗓子中似含着砂砾,又涩又疼。
敲门声还在继续,姜戚吻了下燕归的额头,自嘲一笑,“别难过,你很快就能出气了。”
“大公子,侯爷请您立即起身去祠堂。”
非逢年祭祖,姜远道让儿子去祠堂只有一种可能,家法伺候。反正对姜戚而言,藤条军棍什么的都是家常便饭。
院内的脚步声远去,燕归慢慢的睁开眼坐起身,双臂抱膝安静地坐在床头,眸中蒙了水雾,不知在想些什么。
姜戚这厢到了祠堂,不等姜远道开口就跪在了他身后,皮实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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