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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向泽对他的过多的问题失去了耐心:“不知道,你烦不烦。”
袁也没有理他,转身又回到了玻璃门前,玻璃门擦的非常亮,门锁从远处看像是停留在半空中的一个黑点。
袁也伸手在门上摩挲了一会儿,而后蹲下身子,在门下发现了一个可抬起的活动小玻璃板,因为玻璃擦得太干净了,不仔细都无法发现这个玻璃板。
坐在地毯上拼乐高的井向泽抬起了头,他盯着袁也蹲下的背影,面无表情地把手中的两个积木拼在了一起。
“咔”得一声积木严丝合缝地扣在了一起。
袁也推开那个玻璃面板,声音中透露着焦急:“有没有人能听见?!”
他大喊了一声,急切地喊道:“小房间里的那位女士今天早上吃完早饭后就开始呕吐,到目前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你们需要请医生过来。”
厨房里忙碌的厨师如同影视作品中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袁也的鼻尖闻到某种甜汤飘过来的香味,他伸手狠狠地拍了下玻璃,语气焦急而又痛心:“我不管你们现在是在做什么,你们也不应该漠视一条生命,如果真的出现意外了,你们不怕晚上睡觉做噩梦吗?!”
井向泽在距离袁较远的地毯上盘腿坐着,他伸手擦了下自己的鼻尖,手掌遮下了一个若有若无的笑容来。
他垂下头,继续开始拼乐高,嘴上用只有自己能够听到的声音呵出了一声:“老师,骗子。”
演技真好,谎话张嘴就来。
厨房里的厨师仍旧没有反应,袁也颓丧而又无力地拍了下玻璃门,他从地上站起来,低头踢了下玻璃门,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哀伤:“这是一条命啊,只要你们请个医生过来而已,打医院电话请救护车过来也可以……”
没有得到回应的独角戏仍旧演完了全套,袁也沉着脸回身,走到井向泽面前。
井向泽放下手中的积木,抬眼看向他。
袁也蹲了下来:“妈的。”他嘴里吐出了这样一句话。
井向泽过去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袁也,他缓慢地眨了两下眼睛,抬手抓过袁也的胳膊,翻过他的手掌,看见掌心赤红一片。
多用力啊,演戏演得这么用力。
井向泽低头轻轻地吹了下袁也的手心,他歪了一下头,小声说:“老师,你手拍得疼不疼啊?”
袁也皱眉:“外面三个是聋子吗?”
井向泽松开袁也的手,他侧过身子往厨房看了一眼。
厨房的三个厨师此刻都抬起头,神情略有些紧张地看着他的方向,跟井向泽的视线对上之后,又迅速地垂了下去。
井向泽收回目光,他眼神澄澈地看向袁也,可怜地说道:“我前几年的时候,也一直怀疑他他们是不是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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