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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时,他边刷牙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大脑缓慢地运转了起来。
昨天他被秦娜带出去十几分钟后,井向泽也跟了出去,而后两人双双被抓住,又被送回了他们住的房间。
洗手池的温水弄得玻璃沾满了水汽,袁也出手指擦了下玻璃,对着镜子微微蹙起了眉头,今天是他落地白草市后被抓起来的第四天,他产生了一种古怪的违和感。
昨天他和井向泽两人被原路送回来后,屋内满是狼藉,厨房的玻璃碎片散了满地,厨师切好的备菜还放在备菜盘里。
井向泽一言不发,进屋后就走死气沉沉地钻进被子里,把自己完全挡在了被子下面。
袁也用厨师切好的备菜做午餐的时候,他仍旧没有动静,午餐做好之后喊他,他没搭腔,也没起床吃午餐。
袁也坐在玻璃房里一边晒太阳、一边等着大井至少会派人过来询问一两句,但是没有。
直到晚餐时分,大井都没有派一个人过来。
连小秦都没有回来。
袁也把中午没有弄完的材料对付了一下晚餐,去喊井向泽吃晚餐,才发现这人缩在被子里发起了低烧。
他在被子里窝的脸颊泛红,被吵醒后脸上表情差得像是要吃人,眼睛里却像是蒙了一层水雾。
袁也伸手摸了下他的脑袋,确认发烧后,询问他屋内有没有退烧y。
井向泽推开他的手,又重新往被子里钻去。
袁也没办法只能选择物理降温,拧了一块毛巾把人从被子里挖出来贴在了他的脑袋上。
井向泽不舒服地挪动着自己的脖子,袁也心情不大好,一点儿也不装,没好脾气地喝止他:“别动。”
井向泽把胳膊从被子里抽出来,他伸手捂嘴自己的脸,皱着眉解释道:“疼。”
袁也垂着眼睛看他:“哪儿疼?”
井向泽把额头上贴着的毛巾扯下来,随手一扔,再钻进被子里,声音闷出来:“我牙疼。”
袁也把湿漉漉的毛巾立刻拿起来,饶是如此,床单上也印上了一圈水渍,他坐在床边低声问:“冠周炎还是龋齿导致的?”
井向泽声音仍旧闷闷的:“不知道。”
袁也把毛巾放到床头柜,把井向泽再次从被子里捞了出来:“我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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